然而没有,两分钟后,酆都忽的转过身,胳膊在皮衣上打出“啪”的一声响,一声不吭地走了。
走时凭空带起了一阵风,一股脑地全往郁律脸上扑,郁律也不知道怎么了,刚才气得还想削酆都,现在居然想不起为什么要生气了,好像那扑面而过的风露里沾了淡淡的清愁,谁的愁,不知道。
“莫名其妙!”
郁律咬牙切齿地吐出四个字。
看了半天戏的大鱼和小熊围了上来,一人抓住郁律一只胳膊,小熊笑嘻嘻的,一脸奸笑。大鱼静悄悄的,死鱼眼里全是关切。
郁律看谁都烦,只想一人给一记窝心脚,可惜脚麻了,只能乱七八糟地挥了挥手:“去去去,你俩自己玩儿去!”
小熊从没见过他这么垂头丧气的样子,心里就暗爽,同时意犹未尽地想再落井下石两句,被大鱼一手提溜着拽到后院去了。
两个宠物一退散,胖丫才缓缓地走了过来,手里拿了只雪白大鸭梨,抿着嘴,有点局促地冲郁律笑。
“少爷,吃梨吗?”
郁律默默地接过梨,一屁股坐在地上。
过了一会,好像对她说,又好像在对自己说:“走了好,走了世界都清净了。”
嘎嘣咬了一口,他唇齿间愤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