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完布告,屠苏担心的食宿问题也有了解决。若擂主成功守擂一月可得魔石一块,魔币一千,另外擂主可免费居住专设的腾郫楼。魔石他用不上,魔币,应该就是钱了,还有住所,这些正是他所需。
在各个擂台转了一圈,屠苏发现这些人的实力基本都差不多,于他没有太大难度,就赶在今日挑战结束前随意挑选一个人挑战。结果不出所料。待得结束后,便有人为他领路,来人态度不好不坏,毕竟才一天,谁知道他能坚持多久。跟着来人去了腾郸楼,安排了住所给他。
☆、见魔帝蚩尤
接下来的十多天,屠苏便重复着守擂,回住所休息,偶尔跟少恭聊聊天的日子。不过这个偶尔,也不过就一两次,看到少恭精神不好,他也心疼,与他的身体状况相比之下,不能见面就是小事了。
之后,慢慢地便有一些实力较好的人出现,虽然对屠苏来说还是问题不大,但无聊时看看其他人的对战,与有能力的人对战也能从中得到些启发,自己的实力也随之增强。
屠苏实力虽说不是顶尖,但在同年龄段里来说确实是不可多得的,恰好这擂台站又有一个年龄限制,所以说屠苏一月来难遇敌手,定然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当然,出色的人不是只有他一个,但那大多是一些世家大族的公子,或者早有凶名在外,他这一个突然冒出来的来历成谜的人物就这样入了大家的眼。
一月结束,最后留下的百人在决赛之前有了一段的休息时间。说起来,能战到最后的这百人实力定是不俗,恐怕最后不出什么意外的话,胜者应该会从这些人中决出。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便到了决赛这天。
说是决赛,加上先前的百人,总共也有一千一百人。比赛一共分三轮。第一轮分组比赛,每组十一人,每组最后决出一个人进入下一场。能进入决赛的不可能是些浑水摸鱼之辈,以一敌十,无论对谁都不会很容易。第二轮一对一比试,对手由抽签定,反复几次,决出前十。第三轮便是如擂台式的挑战赛,名次低的都可以向名次高的挑战,但名次高的却不可以向名次低的挑战,当然,前一百名都有一次机会,赢了可以继续挑战,输了就不好意思了。听起来,第二轮比试好像没什么用,还白白浪费精力,实际上谁知道呢,这就是魔界的规矩,没有能力改变的话就乖乖遵守。
前面两轮比赛屠苏消耗了不少体力,便盘腿坐在擂台上一边打坐恢复,一边等待其他人的挑战。另外九个擂台上陆陆续续有人开始试水,唯独屠苏这里打量的人有,真正上台的人却是找不到,基本都在观望,毕竟前两轮屠苏表现出的实力可不是什么好招惹的。但要就让他这么轻轻松松地得了第一名肯定也不可能,几轮下来,敢来挑战之人肯定都是凶悍之辈,屠苏亦费了番功夫,就他那双血瞳便震慑了许多人,几轮过后,挑战的人几乎就没了。
比赛结束,便有人过来说要前十名去魔宫,魔帝召见。在比赛中途,屠苏感觉到一股强大的气息从那高楼上传来,直到结束,那气息才消失,原来是魔帝吗!不由想到那天听到的话竟是真的,但这样一个小小的比赛怎么会引起堂堂魔帝的注意,确实很奇怪。
屠苏心中猜测不断,入了殿内,其他人根本不敢抬头,屠苏倒是想抬头看看魔帝蚩尤的真容,奈何人家气势强势,根本不是他可以承受的。沉默着听上头那人说了几句话,赏赐了点东西便被打发了,眼看唯一的机会就要溜走了,屠苏心中着急,正想顶着压力做些什么,那人又开口了,“下面那个,就穿着奇怪,还背把剑的那个,你留下。”
背剑的人就屠苏一个,魔帝所指的人不言而喻。但穿着奇怪?好吧,跟魔域这些人穿的是有不同,虽说魔域的人性情各异,各式各样的人都有,但毕竟是一个世界,差别也不会大到哪儿去,魔域的人也不会多怀疑。但魔帝蚩尤,一个长年闭关不出的人,你能指望他对魔界的种种变化了如指掌? 等其他人走光,压着屠苏的那股力量也被蚩尤收起来了。屠苏这才能抬起头来,但他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座椅上的蚩尤,而是站在旁边的人。那人身上似有凛然剑意射出,又似乎只是屠苏的错觉,他站在那里,古井无波。几乎一瞬间,屠苏便明白了他的身份——始祖剑襄垣。
未等屠苏开口,那人便道:“我知道你的身份,也知道你因为什么来这儿。我也明白的告诉你,我可以帮你。”
这般直白的言语让屠苏怔愣,总觉得太过容易了,还没开口就得到了准诺,这不能不让他怀疑,便道:“为什么?”为什么帮他,有什么好处。
似是明白他心中所想,襄垣嗤笑一声,道:“不过受人之托而已。就你……”看向屠苏的眼里是满满的不屑。
“襄垣,也不能这么想,这小家伙挺有意思的。”停顿一下,像是遗漏了什么,又补充道,“应该还要加上另外的那个才对。想想看,伏羲当年不惜自伤也要去修改那命盘,妄想利用太子长琴的魂魄造出能压制你的武器。呵,他到打的一手好算盘,可他也不想想,由天道之力而自行衍化的命盘是随随便便能改变的吗?就算他是天帝,不也还受制于此。”蚩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