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云猝不及防,才觉察从酒店起易然一直心事重重,一时间悲哀的感触涌出。樊云觉得易然什么都不懂。其实他们毕竟是亲人,他也毕竟成人。但一切不过明日黄花,转瞬翻过这篇,情势又大不同于从前。
“姐?”
“不是那天晚上就道过歉了么?我都要忘了。干嘛心事这么重,一直记得?在家里,哪一次不是吵得更凶?”樊云故作轻松地说,而后迟迟叹息,“我不想装样子。也不是觉得你不会理解。反而觉得如果能一直保持原样就太好了。不要像易非。也不要像我。”
樊云破天荒地说出这么多话。易然感到她的异常,更觉得后悔,对她又是心疼又是歉疚。
在饭店里,易然跟着拿暖水瓶的人进去包房。樊云一个人趴在没有任何摆设的桌面,头埋在臂窝,脊背甚至被冷汗湿透。看起来摇摇欲坠。
“现在爸不在了,我不想你和大姐有什么不愉快,我们是一家人。”
樊云微微摇头。
“很多事情应该是我来做的,我不应该看着你们……明明看你状态不好,竟然让你去挡酒……姐,我真的觉得自己太无能了,对不起……”
樊云没有应声。毕竟喝多了,稍微松懈下来,很快就陷入半睡半醒的无意识状态。
江于流取号回来,很惊讶看到樊云睡了。前一夜的折腾,江于流觉得樊云宁可折磨到死,不会停下。
易然看着号到了,江于流说再坐一会儿吧,再去拿个号。但易然稍微挪身,樊云便惊醒。
☆、食得咸鱼抵得渴
易非和齐磊就站在车前。易非摆明没有详谈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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