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多眼睛里暗了下去,“成才哥,我本来指望你毕业后再来老a的。”
成才轻轻的揉揉许三多的头发,暗暗松了一口气,问题解决了。
“这下用不着回信告诉某人:多谢费心,承蒙关照,我不想回去,当过一次南瓜已经够了。”
一切会回到以前吧,就好象那些信,打眼看上去,好象从来没有被触动过,一直牢牢的保有着它们的秘密。
可是,信还是来,不紧不慢,只是内容却已经改变。
连形式也变了,因为不怕人看见,就跳脱起来,随性起来,无赖起来。
连称呼也没有,长则半页,少则一句,有时候几张大小不一的纸条挤在一起,没头没脑,没理性没逻辑更没有原由。
基地梧桐树的落叶踩在脚下沙沙作响,他告诉他。
做了一个梦,醒来忘了梦里看见谁,他告诉他。
有了一个想法,想改进一下训练科目,他告诉他。
锄头和c3总是想尽办法考察375全天候奔袭的可行性,他告诉他。
要出任务了,可能要走一阵子;任务回来了,一切还好,他告诉他。
有个报告很难写,撒下的香烟灰都能把桌子埋起来了,他告诉他。
看见给三多和吴哲寄的照片了,上尉你精神状态不错嘛,他告诉他。
又开始挑南瓜了,三中队不管了,因为队长有了心理阴影,他告诉他。
。。。。。。
他似有心若无意,或者,若无心又似有意。
他寄信时想到什么说什么,或者,想到说什么了就寄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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