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鸟”寄止又手一指窗台上的那只傻鸟,拉长了声调念念叨叨地。
“对啊对啊只是一只鸟!”虽然是这么说,可是可是自己一个黄花大闺女方才居然对着别人说鸟的下面,鸟呜就算只是一只鸟就算物种不同就不构成那啥骚扰,可咱也没脸见人不想活了太丢人太猥琐了!
“鸟毛啊鸟以为长着一双翅膀,以为自己名字叫小飞侠,就可以学人家玩‘飞哥传书’了吗,啊?还要是帮敌人传的,说收了别人多少好处,我打死你这吃里扒外的家伙!”寄止又越说越是生气,就在方才这傻鸟飞进来腿上绑着一小纸条时自己就眉心直跳觉得不妥了,结果定神一看居然是项娇娇那恶女发来的信条,这算什么,赤果果挑衅么更让人可乐的是,传信还是自家养的这傻鸟那叫一个憋屈那叫very懊恼啊,居然给自家的鸟造自己反了,那还了得今儿个非得要清理门户不成。
不得不说寄止又这厮的想法有点诡异的挺叫人无语:只要是我的人就啥事自己都要插上一脚就算鸡毛蒜皮的小事都敏感得叫人抓狂;不是我的人?爱干啥干啥去估计不是因为苏倾偶就算这次项娇娇的行为太让人恶心,自己也就视有如无放放就过去了因为无爱无关心嘛!
“少爷冷静,小飞它也不晓得你和别人闹翻了啊,有人给吃的不吃白不吃嘛咦?闹翻?你和谁闹翻了吗?少爷你怎么会知道这是和你闹翻的人发来的信件?”绝对是搞不清楚状况的天然呆,敢情搞了半天你没弄清楚那信件是谁发的啊。
管太多:所以我一早就说了嘛,叫少爷到小飞侠那边拿起那信来瞧,可是少爷他只光顾着瞪小飞侠了,我是神算吗还是先知啊?能知道才叫怪事呢!
“我认得,简直是太认得了!”寄止又完全一付苦大仇深的貌样,恶狠狠地盯着‘小飞侠’双腿间的位置,恨不得一书本拍下去灭了那邪恶的根源。装特能装的一个女人,往日里轻音细气的说话大点声或者吃食的时候就爱拿出个紫色的小丝绢挡在嘴唇边招摇,害自己都差点被蒙混过去了,现在这明晃晃的紫色招牌丝绢正和信件一起捆绑在那边呢,刺眼啊太刺眼了,昂咱忍不住出手了
“啊!少爷手下留情啊,小飞它又不晓得,不知者不罪嘛!”管太多再一次扑救及时,悬之又悬地阻止了寄某人的施暴行为。
“你别拉我,他一定是得了别人的好处了才会犯混的,跟了我这么久也没学会光拿东西不办事的原则。做鸟做到它这种程度还不会烹了来吃呢。”寄止又无名火起,神力附体的挣脱出管大婢女的纠缠,一个标准的如来神掌起手势悍然朝‘小飞侠’拍去。
“咕咕咕咕咕”‘小飞侠’见机的快,一拍翅膀振翅盘旋起来,险险地躲避过寄某人的毒手。俺委屈啊事先声明:我不是一只随随便便普普通通的鸟,我是一只记忆力超群的小小小小鸟,我想要白混却怎么也混不掉,我想来想去那女人不是小时候主人的朋友嘛,那不看僧面看佛面我这么想也不算太罪过吧!如果记忆力太好也是一种错,做为鸟的我也是无可奈何啊只见过装傻的人,还没见过装傻的鸟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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