萨穆罗干脆冲他大大方方地冷笑:“加之,你就是这样到达我的心的?”
平淡无其无波无澜地挺进著,加之:“也许永远到达不了,也许已经走过了。”声音带著埋怨意味的撒娇。
大概是没打算射,只是进来回味回味,打发打发时间的。加之弄了一阵就退了出来,看了萨穆罗一眼,就低下头用口腔包住了那看起来没有胃口的小东西。
完全没料到那人会发这种神经,萨穆罗失态地惊喘。只觉得一股酥劲窜出来,慢慢变异,成了酸麻胀痛。萨穆罗不一样,他是打算要射的,但是一想到加之的诡异多端,狠绝离奇,无论如何都射不出来。
其实他们很像,是同一类型,但是两种人。萨穆罗是残忍,而加之是阴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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完事加之一个翻身,就把萨穆罗像小鸡一样圈在怀里,头抵在他的颈窝睡了。萨穆罗紧张地稍移,见他确实‘倒毙’了,才半放松地与瞌睡虫相亲。朦朦胧胧中,那人不知道翻了多少次身,换了多少种体位。一会把他抱在怀中,一会把他夹在胳膊下,一会把他压得人格扭曲,总之,没他好过的。
萨穆罗终於忍无可忍,找了个机会,从他的蹂躏中脱离出来。刚脱离组织,就被寒风刮得没有言语。很冷啊。他引以为傲的肌肉都长‘肉瘤’了。待他把瘤子摁扁,便转头去看。那人的睡相真的是丑不可言。不是所有的男人睡著了都像小受,不是所有的杀手睡著了都像孩童。加之就那睫毛也算得上锋芒了。只是飞扬跋扈的态度跌下来了,却仍维持一种可远观不可亵玩可亵玩又亵玩不了的状态。
心头正骂得欢,那人便醒了,好象有第六感。“怎麽,不睡?还是,失眠?”加之耷拉著眼皮瞅著他。
兽最是精力旺盛。但一般同眠共枕的经历几乎没有过。可以说这算兽唯一的chù_nǚ膜。
萨穆罗:“我怕做噩梦。”
加之也知道,萨穆罗说这句话是有意调笑,自己也跟著将娱乐拔高:“噩梦?笑死了。谁不知道兽类只做春梦。这便是兽短命的原因所在,做春梦把自己给做得精尽人亡了。”
哪知那人并不附和,而是选了个陈词滥调:“我想知道,人族为什麽背弃兽族,你们到底给了它什麽好处?”
“好处?”加之嗤之以鼻,“需要吗?好处并不比威胁来得有效。”
萨穆罗懂了,“哦?那说说你的高明。”
被这麽一搅,加之也没有什麽睡意,看见那人如此虚心请教,也不遮遮掩掩了:“人族是最阴险的。老则老奸巨滑,小则人小鬼大,咳……”吐了口痰,剑圣皱眉。那人继续,“其实人族最凶悍的武器,不是小炮,不是坦克,也不是飞机,只能说,没有这些,人类成不了气势。但人类成得了气势,却成不了气候的原因,只有一个。他们缺少秘密武器──不仅能超越人类所有成就且能打破奥斯大陆记录的超先进武器。人类自以为可以瞒天过海,但还是被我族密探发现。你我决战当天,我就去抄了他的地下工厂,并威胁,如果他们不与我们合作的话,暗夜立刻摧毁他们所有的成品,并披露人类无耻的野心和尖端机密。”
萨穆罗两眼定定的:“那……他们正在研究的是什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