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离不得师父的真气蓄养,重新选定人马,另行准备一应物品前去探寻还魂都需要时间,”温言淡道,“师父,盛夏将至,转眼初秋,我们没得多少时间了。”
“你失了血,伤处未曾愈合,总还是个受了伤的人。”
“先生教导,血伤不惧,一心不乱。我自小是记着的,也是与先生这般保证了的。如今不过轻伤几处,师父便要我失信于他么?”
萧怀眠听得怔怔,停了步子,漆墨眸子盯了温言良久,听得其后的慕歌青与祝归时都赶了上来,才叹道,“你与温柔一样,惯会拿他来压我。”
“师父总是听先生的。”
萧怀眠没接他这话,只继续下山,又问着沈琼华道,“你跟着他?”
沈琼华连连点头道,“我跟着他。”
“好,”萧怀眠温声道,“倾心倾情之人,合该是腻在一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