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予君享用。”梁茗笙的唇贴在李流清的耳根处,呼出了热气让李流清耳根发痒。
李流清慌乱的推开梁茗笙,气急败坏的说道:“你明知我是女子,还如此戏弄我!”
李流清将梁茗笙推开,可是梁茗笙却一个反手抱住了李流清,然后扯下了她的玉环。“这个玉环好生精致,哟,还刻着富贵牡丹呢。”梁茗笙在李流清继续推开自己之前松开了手,细细的看着手中的玉环。
“你不是女人!”李流清在她抱住自己的时候忽然注意到她有喉结。
“你要验身么?”梁茗笙上前抓住李流清,“含情脉脉”的看着她,眼中尽是戏弄的笑意。
“怎么……。”没等李流清问完,梁茗笙便抓着她的手伸向了自己的□□。李流清登时羞红了双脸。
“既……既然你是女子,为何有喉结?”李流清结结巴巴问道。
“你管我?刚刚你已经出钱买下了我的chū_yè,现在咱们要不要就来兑现呢?”梁茗笙戏谑道,然后装腔作势的开始宽衣解带了,吓得李流清夺门而逃。
李流清刚刚回到府中便发觉气氛有些诡异,为何这个人会在自己的庭院,父亲又去何处了?
“参见太子。”李流清恭恭敬敬的给炎君行了个礼,然后轻蔑一笑:“不知太子爷来我的庭院作何?”
“李流清。”炎君闭着眼睛呢喃道,转而忽然怒目而视:“你好大的胆子!”
“殿下有何指教?”李流清自知去青楼之事已经败露,索性就默认了。
“身为丞相之女,大家闺秀,竟然去那等有损身份的地方,既然丞相不管你,那么我来担起这夫婿的责任替丞相好好教导你。”炎君抓住她的手就往丞相府外走。
李流清没有挣扎,眼睁睁的看着他把自己拉出了相府弄上了马车。李流清心中很是愤怒,可是怒到极致也便没了反应,她倒想看看这个自己所谓的“夫婿”会如何教导自己,他又如何阻止自己去做有损身份之事?
呵,他凭什么认为青楼就是有损身份之地,高高在上的人啊,你又怎么懂得她们有多努力的在活着?
两人在马车上一路无言,夕阳破碎的时候刚好到达了太子府。
李流清下了马车,眯着眼睛看着那块写着大金字——太子府的匾额,只觉得刺眼无比。今日我是以相府千金的身份进这个大门,改日我又将会以什么样的身份进去呢?
“进去奴婢会带你去换了衣裳,然后你来大厅陪我用膳。”炎君淡淡地看了里流清一眼,眼中暗潮涌动带着些内疚。
“是,殿下。”李流清看到他眼中的内疚,不屑的笑道。
两位约莫十三四岁身着宫装的奴婢上前来引了李流清去换衣裳,奴婢带着李流清穿过几条抄手游廊,再经过几间抱厦到了花园,过了桥到了一处清静的小院子。只见院中有一条铺着鹅软石的通道,两旁种满了翠竹,通道的中央有一套石桌椅,绕过石桌椅便来到了一间布置得格外清雅的小屋。
“姑娘请穿这件衣裳,稍后奴婢便带您去大厅与殿下共用晚膳。”一位相貌清秀的小婢女从雕花大衣柜中拿出一套水蓝色的直袖交领云锦衫,跪在李流清的身前将衣装高举至头顶。
“我要先沐浴。”李流清蔑视的看了那件精致的衣裳一眼,冷冷地说道。
“是。”婢女将衣服放下,然后对另一个婢女说道:“姑娘要沐浴,你快些去准备。”
那位婢女点了个头然后匆匆退去。
“姑……”剩下的那个婢女话还没说完就被李流清打断了。
“你退下吧。”李流清挥了一下衣袖,然后坐在了窗前的软榻上,看着外面竹影斑斑,倒映在小河流中的样子。
婢女听话的退下了。
一炷香过后,沐浴过的李流清已被带到大厅。炎君正端坐在餐桌的正位,十指交叉相握放在桌面上,细细的打量着身形柔美的李流清,一刹那失了神。她一头乌黑的秀发只用一根简单的乌木簪束起,水蓝色的直袖交领云锦衫将面无表情的李流清衬发的越是不染世俗。她眼神淡漠,这世间在她眼里皆是尘埃;她眉尖若蹙,这天下在她眼里她是君王;她莲步轻迈,芳华绝代。
“拜见太子。”李流清嘴角一勾,微微行了个弯腰礼。
“到我身边来。”炎君的下巴朝他左边的位置扬了扬。
李流清听话的走到了炎君身旁,“不知太子有何吩咐?”
“以太子妃的身份陪我用膳。”
炎君这句话很明显,就是想要教教李流清为妻之道。李流清明白了炎君的用意,心中半是恼怒半是可笑,无奈太子终是太子,她又可奈何?再三思量后李流清终于拿起太子面前的琉璃菜碟为他添菜,她挑了些青菜时蔬后便将碗放在了太子面前。
“你为何不问我要吃什么爱吃什么?”炎君看着眼前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往自己的菜碟中挑的尽是一些绿油油的青菜时有些郁闷。
李流清嗤笑了一声,坐了下来拿起自己的碗筷自顾自的吃起了饭,她的动作慢条斯理,悠闲得很。炎君单手撑着下巴,侧着头眼含笑意的看着这个调皮女子。是谁,一举一动皆如清风仿若九天玄女?又是谁,嗤笑俏皮行动行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