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的确这些天有些便秘。”沈知秋一本正经的说道。
“。。。。。。”
一句话成功噎到对方,沈知秋小朋友跃跃欲试,继续再接再厉。“刚刚看你小子满面红光,开心的跟那猴屁股似的。。。。。。”
还未等沈知秋说完,苏启文炸毛了。“谁满面红光了!还有!沈老师,请注重说辞,什么猴屁股!你好歹也是个大学讲师啊。”
挑了挑眉,沈老师嘴角微扬,瞬间勾起一票少女的红心。“你敢说你开心的没有脸红,得了吧,兄弟,如果不是你的相貌还算过得去,早就变成一幅猪哥脸了。”嗤笑了一声,沈知秋摸了摸下巴。
“。。。。。。”有些僵硬地站在那里,苏启文半天才憋出一句话。“真的像猪哥?”话语中有着难以置信。
“嗯!”毋庸置疑的肯定语气,沈老师使劲的点了一下头。
“。。。。。。”苏猪哥眉毛抽了抽,喂!拜托,知秋,你也不必为了这个肯定加深的语气破坏形象而使劲儿点头吧!你难道没有感觉到你那傻傻很天真的表情很二百五吗!!!
“。。。。。。”沈二百五睁着大眼睛,甜甜的露出八颗大白牙,那噌亮的光芒愣是再次击中一箩筐少女的芳心。
“知秋,你怎么了?”(╯﹏╰)b苏猪哥似乎发现问题的出发点。
“什么怎么了。”^_^沈二百五笑的很淡定。
“你是不是遇到不开心的事了。”肯定的语句,苏猪哥上下打量这眼前的人,八成是这样了,别看这小子平时温文尔雅,可一旦遇到不开心的事,那绝对会瞬间万变。
“嗯可以这么说。”(vv)沈二百五点了点头。
“所以。。。。。。”-_-嘴角开始抽了一下。
“所以,我也想让你不开心。”沈知秋小盆友说的很无辜,那纯真的表情愣是让人觉得他们好像在谈论着无关紧要的问题。
“。。。。。。很有意思?”
“当然!”耸了耸肩,沈知秋笑了笑,轻轻地呼出一口气,碰了碰一脸像吃了大便一样的苏启文。“说正经的,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封莫研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有些闷闷的叹了口气,苏启文再次陷入自己的小思维中。
“哦。”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不去触碰,无论是对别人很是对自己,应该都是好的吧,沈知秋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他忽然觉得一切都开始有些恍恍惚惚,就像是触不到的过去与将来,清楚与期盼。转不开的磨盘,一路笑笑,笑的莫名而又无奈。沈知秋不知道在这里呆了多久,中间来来往往有多少人,只记得,季诗萱来了几次,又被叫走,苏启文的低头沉思,不知在想着什么,封莫研冷笑强大压死人的气场。。。。。。穿梭的人群中,觥筹交错。他一直微笑着,扮演着微笑淡然的人,就像是参加的舞台剧一样,明明很熟悉,却又很清楚的陌生。。。。。。
基本算是生日宴会一结束,他就拒绝了季诗萱的挽留,开车回到了住所。
只是沿路的时候,买了一打啤酒。
苏启文估计这些天不会回来了,明天还在自己请的假中,喝些酒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吧。。。。。。沈知秋这人其实有个癖好,就是一遇到不开心的事,找不到发泄口,就会买酒灌醉自己,醉后就会将不开心的事情使其渐渐消散,自言自语的抱着抱枕嘀哩咕噜的不知说着什么,有时甚至很背上了《论语》,什么子曰,他曰,之乎者也。。。。。。背着背着,还摇头尾巴晃,愣是以为自己是个落在古代的落魄书生,有时疯劲儿一起,拿着一打报纸卷成棒状,那二五八万的样子就像是拿着尚方宝剑,冷眉立竖,声嘶力竭的嚷嚷着‘我代表月亮消灭你’。。。。。。然后跑到阳台上,对着天空大喊,迎风招展。。。。。。
那闷骚的劲儿,一个字!挫!
但也有值得夸奖的地方,沈知秋这小子疯劲儿一过,就会自动地将屋里收拾好,甚至会通通风风放放气,总之,第二天,屋里绝不会留下前一天的影子。
果然,今天场景再次重播,而且还是现场版。
什么“天也,你妄为天!地也,你这菜色的黄花地”乱七八糟狗屁不通,无语的是这语调还带着京腔,抑扬顿挫的。
“大胆妖孽!你往哪里跑!老衲今天就收了你!”噼喱哐啷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就跟交响乐似的。
。。。。。。
所以,总之今天晚上对于某人来说,很混乱。。。。。。
然后,悲剧的,他感冒了,卧病不起。。。。。。
沈知秋吃了一片药,身体有些飘飘然,头重脚轻,浑身难受的是不上劲儿来,最痛苦的莫不是持续上升的温度,用了一块湿毛巾伏在脑门上,沈知秋不禁有些苦笑,还真是病来如山倒,其实不用想他也知道,多天不眠不夜的考古,加快的进程,两个地段的温差,再加上喝酒吹冷风,感冒应该还算是客气的了,想着想着,他的脑袋开始变得沉重,不一会儿的功夫,就睡了过去。
他做着七零八落的梦,梦中总是会出现同一个男子,从他记事以来,然后到他的十八岁,一幕幕片断,勾勒起来的,却是像个记事本一样清晰透明。惨痛的折磨,黑色的看不到光明的童年,母亲无助悲戚的眼泪,最终汇聚的,却是血色冰冷的杀戮。
不记得起点,不记得终点。没有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