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稀罕你家的。”三爷撇着头,轻哼了一声,似乎还有些不甘心,想了想又对这青年道,“好孩子,你迟早踹了他,不然哪天被他骗财骗色骗得一干二净。”
“喂,你们——”一向后知后觉的林少终于露出了明了之色,顿时愤恨起来,这三爷太过分了,这是把他当玩物呢!又一把拍开男人的手,“滚开,别老捏我腰!”
“成钧,你胡说什么呢?”陆晚淮吧唧一口亲在青年脸上,笑得一脸得瑟,“老婆,老公我为了你可是受得一身剐!”
“你真准备壮士断腕了?”三爷奇道,似乎有些不相信这人如此做法,“跟陆家反了,你还剩什么?”
“喏,还剩这宝贝。”男人搂着青年毫无顾忌地亲了下去,唇齿相交,极尽缠满温柔,“原先还要想几分,现在……他是我半条命呢。”
“切——”三爷耸了耸肩,神情清冷,宛如一支刺人的白蔷薇,“阿淮,回头可别被我看了笑话。”
“什么鬼三爷的?你什么意思?”林少用脚踢开陆晚淮,就要站起来,又被陆晚淮顺着背脊捏了一把腰,整个人又像一捧春水一样软下去,只剩下两只手张牙舞爪,怒着,“都说了,不准捏那里!”
“老婆,他颠病犯了,你别理他。”陆晚淮揪着青年,成钧是个什么样的狠角色,他心里一清二楚,林少这孩子没心机,犯不着被三爷嫉恨上,又捏了捏青年的腰,笑道,“你这儿怎么这么敏感?”
这三爷被人当着面说成犯颠病也不生气,反而笑得更加欢畅,两脚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对青年道:“他摸你腰,你就掐□,他那里敏感。”
“你这人怎么那么坏心眼呢?”陆晚淮脸上顿时青了一层,“林业,我们走,不跟他烦!”
“哈哈。快走,少在我面前腻腻歪歪。”三爷像个小孩子似的笑个不停,边笑边继续说,“我怎么坏了?林业,你下回试试,我没骗你。要是他在床上不行了,记得来找我。”
男人半推半抱住青年往外边走,还加了一句:“你别听他的。”
“这什么人?”林业气得不清,眼里几乎冒火,“姓陆的,你给我说清楚!”
陆晚淮摸着青年的头发,唇角含笑:“以后见了他就绕道走,这人心思诡谲做事毒辣,现在几乎没人愿得罪他。”
林业从来不知道这些东西,瞪大眼睛,问道:“这,这没管他吗?
“就一个三爷不算什么,他头上还有个把他宠得跟什么似的哥,他哥走黑玩军械,又跟总督一路的,这些事和谁家都撇不干净。”陆晚淮替青年拉了拉领子,遮掉肩头的痕迹,问道,“你去哪里?”
这一问,眼底竟有一些小心翼翼地期望。
林业看着男人,脸颊坚毅,线条硬朗宛如最完美的雕塑,嘴唇长而薄……既多情又无情,他轻轻地把自己的嘴唇贴了上去,亲了一会儿,又歪着头问:“三爷说,你和陆家反了,这是什么意思?”
青年的头发不知何时又细细碎碎的披在肩上,陆晚淮抓住一把放在手心里,心里顿时温柔的一塌糊涂:“再亲一下。”
“嗯。”林业难得乖巧并且从善如流,比起两方都需要费体力的运动,青年更喜欢这样的亲吻,细腻而温情。
番外 当时正太 上
这么说吧,当陆晚淮十二岁时他发现自己不喜欢女人。因为全校最漂亮的女生坐他旁边,他却觉得前排那个清瘦的男生露出的一截脖颈,比女孩子酥酥软软像颗小苹果似的开始发育胸脯更加好看。
陆晚淮这人是天生的聪明,人家学三遍还不会的东西,他看一遍就会了。
于是每天上课,陆晚淮就喜欢盯着那段脖子看个不停,不过那时候就是智商再高的孩子也不会无师自通明白自己就是个gay。
坐他前排的那个男孩叫方东明。
那时候,咱们林少还像一个粉嫩团子,喜欢要人抱着哄着。这孩子小时候养的太娇气,不喜欢走路,也不喜欢说话,整个人像个瓷人娃娃似的窝在软软的沙发上玩着积木,一玩就是半天。
如果两人不是再过二十年相遇,而把年少轻狂不知少年愁的陆晚淮和年幼稚气不喜说话的林少放在一起,那就变成了一场悲剧。
陆晚淮十四岁的时候认识同样是正太年纪却劣迹斑斑无人敢惹的小太岁段成钧,两人臭味相投一拍即合。
少年的陆晚淮坐在红色软皮的沙发上,翘着二郎腿,脸颊还有一点娃娃脸的圆润,小三爷抱着自己老哥店里的女人,一会儿亲亲嘴,一会儿摸摸胸,此娃属于探索女人的阶段。
陆晚淮抬着头,忧郁地说出自己对女人硬不起来这个让人绝望的事实,小三爷不相信。陆晚淮就详细说明了把校花带去开房的事情,说自己试了半天都硬不起来,最后只能想着前排的男生翘翘的屁股才行的。
三爷把女人一推,拍了拍大腿,眼睛发亮,问他:“你该不会是gay吧?”
那时候,玩男人还远没有现在这样流行,属于地下党阶段。
陆晚淮皱着眉头,想了半天点点头,说道:“有这可能。”他沉默了一会,又问道,“我总觉得前排那小个子的脖子肥腻得很,心里老是想摸摸。”
小三爷立即拍板,道:“得,我带你去试试男人。”
这三爷在家里排行第二,下面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