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让你不相信熙涟大人的。”小桑嘀咕一声。
“谁说我不相信他了。”轻恺瞥两人一眼。
于是在两人的不解的目光中,轻恺就把事情说了一个遍,从罗裳要离开,到醉离为了歌浅背叛之后。
“寡人怎么会不相信罗裳呢,只要他说的,寡人都相信。可是当时朝中大臣还有后宫嫔妃都在,寡人为了保护他,只好先把罗裳关进大牢,没有想到居然有人假传了圣意,要至罗裳死。”痛恨说着,一掌打在御桌上,“幸好凤墨来救他了。要不然……”
“陛下。”小桑打断,问,“可是,您既然知道,那为什么还要向熙涟大人射箭,你就不担心杀了熙涟大人吗?”
“乖,把梨子吃完。”战南说的第一句话既然是这个,轻恺斜他一眼,心里骂他没有用。
轻恺叹一口气,“只要能让他活着离开,让那个人认为寡人不在爱罗裳,一箭又算什么。至于死,哈,寡人怎么会让他死呢,寡人已经为他安排了一个很好的人跟着了。”
两人互看了一眼,都在想这狠心的陛下能安排什么好的人跟着。
“寡人要把想杀罗裳的人揪出来,然后五马分尸。”
小桑战南:!
小桑嘀咕,说,“要是熙涟大人恨你,一辈子都不原谅你,我看你就哭爹,不,哭先皇吧。”战南附和点头。
轻恺看两人一眼,低头想了会,闷闷的说,“只要他还活着,让他恨寡人又怎么样。”
“一定是佐岚在背后干的这些事,从看到他的第一眼就感觉不是什么好东西。我立马带侍卫绑了他,陛下快去跟熙涟大人解释。”战南看着轻恺的样子心里也难受,拖着小桑就往外走。
“又没有证据怎么绑了他,而且要是真的是他,只绑了他还不便宜了他。”轻恺说一句也不阻拦。其实从所有的事情几乎是他一夜之间发生,他又怎么会没有想过把佐岚绑了。只是绑了他又怎么样,背后的那个人还没有抓出。
“醉离实在糊涂,一个歌浅就让他背叛了陛下,英澜一定很难过了。”战南想起轻恺说的话,实在不愿相信醉离居然会是帮凶之一。
“寡人也只是怀疑。你们切记以后罗裳的事不能当着他二人的面说透,不然寡人就把你们两个劳燕纷飞。”轻恺吩咐着,挥了挥手示意两人出去。而他继续为罗裳伤心。
殿外,歌浅说,“陛下一定怀疑你了。”
“你多想了。”醉离抱住歌浅,头在他的肩窝蹭了蹭。
“我多想了,要不是怀疑你了,又怎么会独把你挡下。”推开醉离,拍了拍他碰过的地方,“哼,这么点事都办不好,我跟着你,又有何快乐可言。”说着,就先走了,这一次醉离没有追上去。几天后,罗裳身上的鞭伤好了七七八八。一行人在快马加鞭赶了几天路终于看到一家泥房屋,当场众人就打算借宿下来,当然这中间少不了又是一番口舌,也给了主人家一笔银子,这才安顿了下来,打算好好是对待下自己的五脏庙。
爱香之人本就有洁癖,重殇身为雅香楼楼主,从小就是少主,那是好喝好吃的伺候着,什么时候受过这等被人追杀,几天不洗澡的事情。所以,一看有地方住,那是立马就老大的吩咐上水,撒花伺候。
重殇想,这样的日子再这么下去,那可就真的不是人过的了。想离开吧,偏偏他对罗裳有好感,不舍他在这样的情况下丧命。思量再三,终于从他的澡堂飞出一只信鸽。既然不舍他死,那就让他雅香楼全员出动,护送他直到安全为止吧。
长安城某处酒家,醉离倒在酒壶堆里,手里还拿着酒碗不停地给自己灌酒。
“不要喝了。”一双手拉住醉离的手,英澜皱眉看着他,黑眸里尽然是怒色,“他就那么好,让你如此为他买醉。”
“哈,他好与不好,又关你什么事。走开。”甩看英澜的手,又要给自己灌下一碗。
夺过酒碗,“我陪你喝。”
“不需要,你就算为我死,我也不会爱上你了。所以,你离我远远的。”醉离并不买帐,醉酒也力气很大的,把英澜推的远远的。
“那我为你死,是不是会喜欢。”英澜执意不走,一次一次夺过酒碗,灌下自己的肚子里。
“哈哈,……”醉离看着他,没有说话,却笑出了眼泪,“为我死,哈哈……”“扣扣。”两声敲门声,重殇皱眉,想不通会是谁在他沐浴的这个时候有人找他。
“重殇,我给你带来了半月香你要不要。我知道你一定受不了这一路的马车颠簸的。”
意外的是门外敲门的居然是李脂颜。想想也对,这个女人从第一次见面就一直在缠着他。想让她走吧,可又舍不得她手上的月半香,咬咬牙,重殇让她放在门边,直到门上的影子慢慢地走开了,他才起身随便在腰间围了一块布,悄悄地取下门拴。
重殇手里握着的拴还没有放下,本就不坚固的门板就被人从门外猛然推开了。重殇的另一只抓着布的手一松。于是,某处果断地露了出来。
“啊,暴露狂,变态。”突击的某女人被眼前的画面惊住了,一只手下意识地挡住眼睛,却从指缝里打量着眼前的重殇,她虽嘴里一边骂着,心里却在想着,‘原来挺有料的嘛’。
“你这个变态女人,谁让你闯进来的。”一只手遮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