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长,你没话找话也不行啊。”莫须有笑了一声,“我家夫人的事情,能请动凌虚剑门的高徒,我倒是也很意外。”
剑千山心中一动,却没来得及拦着星河影的毒舌:“不用意外,贵镖局的确没那么大的脸。”
……就说你别这么直白。
“金刀镖局到凌虚剑门要三天脚程,夫人还没过完头七我们就到了镇上,莫总镖头您是真以为我们修道之人会飞天遁地?”星河影一摊手,满脸都是嘲讽,“我们压根就不是为了尊夫人的事情来得,只不过是顺藤摸瓜,顺便查到了夫人的案子罢了。若说我们师兄弟为何到此,这反而得是我们问您了——
“十年前,您家里小妾和刚出生的婴孩惨死,用柴刀成精的借口给遮掩过去。从那以后荷渡镇就出事了吧?连年以来,每年夏天六月底七月初这段时候总得出几个人命案子。官府严阵以待却也总是没有结果。死法千奇百怪,什么喝水淹死的,从酒楼上喊着有鬼掉下来摔死的……今年倒是成了尊夫人,在自家卧房里被‘鸭肠’勒死。不过说来有意思,听说除了您家那位小妾之外,近些年死的人,好像都是身怀六甲的孕妇。”
莫须有的脚步慢了些许,依然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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