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夏暖不同,这里的一处处都透着股子不寻常,往惊悚点儿说,这就不是还在地球上头。
反正夏暖是没听说过地球儿上哪疙瘩处处都跟大自然的正常循环对着干的。再惊悚点儿就是完全掉了个个儿来的。
太逆天而行的存在。
这的树木花草都没什么异常,只是为什么没有一丝生机?别说鸟儿喳喳叫,经过夏暖仔细观察。这一路就连条蚂蚁腿儿也都是没见着一条。
日头由西升东降,耳边总能听到涓涓细流淌,可却见不着。
这会儿指南针也都一字儿不蹦。
这都还不是让夏暖最担忧的,夏暖愁的是他和梁冬一刻没歇的走了半天,累是累,可夏暖就没有饥饿感。
从昨早就没吃什么,昨一天都在奔波,再是一夜无梦,今儿又是奔劳了大半日。可除了身体疲乏了些,却是再没口渴腹饥的感觉。
他们这哪里是大自然的产物。
梁冬那派头,与其说是叫一同卷带进这个陌生地方,其实更像是一路悠闲如同领导视察下边儿的绿化建设搞得怎么样。
一道都夸这花也香,树也壮,泥土踩着都松软的
叨叨着也不知道这地下得多少肥料,他妈的把这树一个个都养活的成精了。
夏暖步伐沉重的回到一边儿午睡的梁冬身旁,靠着人坐下后屈膝沉思。两手拄下巴,真是费解。夏暖脑子乱乱的。
从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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