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管事,敢问泉州的风灾约莫多久会来一次?”宣逸一边跟着付管事的脚步走,一边问道。
付管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胡,无奈叹气道:“约莫十天就有一次。”
司徒无凛接口道:“上次来时是几日之前?”
付管事蹙起眉头回忆:“大概能有七、八日了。”
几人对望一眼,心中估算了一下,顿时有数。
大概再过两、三日,飓风袭来之时,便能藉由这股风灾见到夕了,即使夕无法现形,但凭借四人的灵力一定能与他取得某种联系。
宣逸和孟澈挤在一间屋子里,两人用院子里的井水洗漱一番,便和衣而卧。宣逸将一只胳膊搭在额头上,睁着眼睛盯着房梁,很显然并无睡意。
孟澈原本是平躺着,听到身旁之人微微的叹息,侧过身子将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腰上轻轻摩挲:“睡不着?”
“嗯。心里有些堵。”宣逸的声音很轻,在这寒冷寂静的冬夜显得有些落寞。
许多人都会因为命运而身不由己。而那些无声的感情却不会因为命运的波折消逝不见。曾经的思念、曾经的付出,无论是否死亡,都是真实存在的,饱含着已故之人的眼泪与心情随着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