宣逸十分赞同紫云的猜测,点了点头,又似想到什么:“父亲,我有一事不明。”
紫云看了宣逸一眼,示意他问。
“既然父亲的魂魄尚能存在人间,为何不见流雨的?您将母亲尸体与您置于同一棺中,流雨不会的魂魄不会加以阻拦?”
“师弟吗?”紫云轻声说着,目光有些深沉而悠远,似是回忆又似哀伤:“流雨亦是上仙,当年毒杀我和他自己,遭到天地灵气反噬,死后便已魂飞魄散了。”
宣逸听了,不知该说些什么,似乎无论说什么,都比不得一声叹息。爱一个人到如此地步,宁可从此消散于世间也要将心爱之人留在身边的做法,他不知该赞同还是该反对。情爱之事,本就是世间千百年来从未参透的难题。
紫云跟着沉吟半晌,又道:“逸儿,你明日便离岛吧。去找含真散人。”
宣逸蹙眉不解:“含真散人?”
“对,当年我初入尘世游历时,曾收过一个徒弟,悉心教导过五年,后来我时常回留仙岛与流雨争执金丹传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