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回答却没有改变:“不必了。”
“你为何不吃,便是这么不信我吗?”他像是气急了,若我不是重病在身,他许会同我打一架。
“你吃了一半,太脏了。”
我这番话刚说完,他便撩起了车帘,将手中的丹药扔了出去,又将车帘重重地甩上了,胸口剧烈地喘息着,似是气得不轻。
他这副鲜活的模样,倒让我心情也好了一些,仿佛我真的是在逗他,而非试探他。
我猜测他应该是喜欢我,但他喜欢我,又偏生出现得如此蹊跷,又违背了我的命令,保下了苍牧的性命,这番行为背后的目的,便有些耐人寻味了。
我心里想着这些事,到底放下些心,便合上眼,真正睡了过去。
马车走走停停,一路极为稳当,等到了一处小镇,洛林连那车夫也遣走了,独自驾车前行。
我问他向哪里走,他便回过头,笑得奸诈可爱,只道:“带走教主,去做压寨夫人呀。”
满口胡言,不知所谓,也不知道是哪个人养出了这孩子。
等走了许久,车子终于停下,洛林撩起了车帘,笑吟吟地向我伸出手,我知他是怕我尚未伤愈,身影不稳,便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