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行进了数日,我终于想起询问我爹此次的行程,我爹答得漫不经心:“去苍家,将那苍牧带回来?”
“找他作甚?”
“你们身上有我多年留下的命蛊,若你病危,自可以命换命。”
“我以为不过是我伤他亡。”
“他死了,取出他体内的子蛊,植入你体内,你便能撑下去了。”
我攥了攥手心,消化着这个消息,又忍不住问道:“你是何时在他身上下的这个蛊虫?”
“很久以前,”我爹伸手拉了拉我出了褶皱的衣衫,难得地有些温柔模样,“他们都说你会死,我争也要为你多争出一条命。”
第64章
这一路倒是意外地平静和惬意。
我爹亲自做了好几次烤肉的活计,他笑起来的时候,不像我爹,倒像我爹爹,偶尔同洛林笑作一团,真真是好模样。
我这次随身带着断情剑与温柔刀,我爹便有时候借用一个,同我比画一番,也就是这所谓的“比画比画”,我才能察觉到我爹在刀剑上的造诣,堪称高深。
终于忍不住,便询问他为何选择用琴弦做武器,而非刀剑,他哈哈大笑,便道:“用刀剑的多了,用琴弦的极少,别人走过的路,我自不必去走。”
总觉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