凸起的肚子叫何玄伊瞧不清男人作乱的手指,但有孕后身子愈发敏感,更能清楚的感知着萧冶的动作,身下的花唇已是湿漉漉的,沾上晶亮的黏腻汁水,萧冶的手指只不过浅浅探入穴口,嫩肉便热情的吸附上来,殷红的肉蒂颤颤巍巍地从花唇中露出头来,被萧冶指腹一碰便带来极大的反应,穴道忽的泌出几股晶亮的yín_shuǐ来,穴道深处传来的空虚麻痒叫何玄伊眼眶中的泪淌得更凶了,不由得夹紧了双腿,妄图将萧冶的手指挤入更深,胸前的乳珠又红又肿,全身都泛着诱人的红意,这般大着肚子被男人肆意玩弄的模样,着实淫靡又勾人
“心肝儿这副模样真漂亮。”,萧冶凑至何玄伊耳畔一字一句道,低低的缱绻笑声传入何玄伊耳中,叫他羞赧不已,身后的穴口被前穴泌出的汁水濡湿,亦情动地轻微翕动起来,被萧冶顺利地探入一指
“唔不要……要前面啊啊……”,何玄伊低低地呜咽着,前穴不断泌出黏腻的淫液,润滑着后穴的chōu_chā,口中道着不满的言语,却不由自主的抬高了臀肉,追逐着萧冶抽动的指尖,前穴不断搅弄的手指并未抽出,后穴里按揉的手指很快便寻到了那处小突起,重重的按了下去,瞬间叫何玄伊绷紧了身子,眼眶中泪愈发的多了起来,急切地唤着萧冶,穴口泌出几股黏腻的肠液
“哈啊……呜呜要被玩坏了……嗯啊要相公进来……呜呜……”,何玄伊抬起通红的眼眶追逐萧冶俊逸的脸颊,身下的两个小嘴都沾着晶亮的湿意,急切想要瞧见萧冶的面容,却因背对着而做不到,竟是“呜”地哭了出来,听着既委屈又无措,萧冶听入耳中心疼极了,忙将人揽起,扶着狰狞的肿胀欲根挤入湿滑的穴口,因何玄伊坐着的姿势,欲根进入的极深,将堆叠的媚肉撑平,抽动间依稀可见殷红的媚肉,艰难的吞吐吮吸狰狞的柱身
萧冶不敢太过放肆的顶弄,柱身缓缓研磨着骚点及穴心,肿胀的柱身被肠液染上晶亮的水光,何玄伊却是敏感地受不住了,前穴空虚地泛着痒意,淅淅沥沥犹如shī_jìn般泌出水液来,将萧冶腰腹间的耻毛悉数打湿,挺立的男根亦是难耐地流下黏腻的清液,委屈的流着眼泪,嗫嚅着唇道:“呜呜……前面也要……唔痒……”
萧冶只得再次将人从背后揽入怀中,有些无奈般道:“心肝儿,你可别掉眼泪了,肏进前头会伤着孩子,相公用手指如何?”,言罢亦不管何玄伊是不是同意,两指并拢探入了湿热的花穴,浅浅的chōu_chā起来,身后冲撞的欲根却是不再忍耐,硕大的囊袋拍打着白皙的臀肉,泌出的肠液将两人结合处弄得一片黏腻
手指到底比不得欲根粗壮,何玄伊有身子后比从前敏感了许多,不一会儿便流着眼泪不满的哼哼唧唧起来,呜咽道:“嗯啊不、不要手指……要相公呜呜……要相公肏进来……”,手指无师自通地去寻萧冶在身后chōu_chā的欲根,对着囊袋胡乱地抚弄起来
萧冶瞬时便抽了一口凉气,道了句:“真是个妖精!”,惩罚似的在白皙的臀肉拍了几巴掌,抽出前穴的手指不说,身后的肏干亦是既重又急,何玄伊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幺,见萧冶把手指抽出,委屈地哭哭啼啼起来,“呜呜慢些……啊啊萧冶……哈啊要被顶坏了……慢些啊啊啊……”,柱身重重擦过小突起,登时便叫老男人那中看不中用的男根泄了出来,直至折腾地老男人全身都软的一塌糊涂,抽抽噎噎的告饶萧冶方才挤入湿热的花穴射了出来,大股灼热的白浊总算叫何玄伊消停了,捂着肚子小声道了句:“唔……好烫……”,舒服的脚趾都蜷了起来
凸起的肚子上沾了不少自己射出的白浊,何玄伊有些呆愣的瞧着,半晌后觉得羞耻极了,哼哼唧唧要萧冶帮他拭去,萧冶不依,反倒用舌尖舔去了,何玄伊被这般弄得愈发羞耻,将脸埋入薄被中闷闷道了句:“欺负人……”
萧冶低低笑了起来,道了句:“这哪是什幺欺负,待心肝儿生下孩子后,看相公怎幺欺负你。”,言罢亦不等何玄伊应声,便出屋端热水去了,何玄伊一张脸又红了起来,拉过一旁的被子盖着
待萧冶回屋,何玄伊已是困倦的不行,跟“小鸡啄米”似的,瞧着萧冶来了,软软唤了一声:“萧冶……”,便要掀被来讨抱,萧冶赶忙将不老实的何玄伊按在被子里,拿起浸过热水的湿润方帕,为人清理起腿间的黏腻白浊来,待清理完毕,何玄伊已是沉沉睡去,萧冶飞快的洗浴一番,便上榻将人揽进了怀里,睡梦中肚里的小不点又踢他了,何玄伊不满地“唔”了一声,在萧冶怀里找了个舒服的位置,又沉沉地熟睡过去,均匀的呼吸洒在萧冶胸口,萧冶心中欢喜极了,拉着人怎幺也瞧不够
夜半,萧冶被耳边似有若无的呜咽声吵醒,借着月光的笼罩,何玄伊潋滟的泪眸落入眼中,登时心中一紧,忙道:“怎幺了!?”,作势便要去抚何玄伊沾上湿痕的脸颊,何玄伊嗫嚅着唇半天,眸中的眼泪淌得愈发凶了,可把萧冶吓坏了,摸着人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紧张的问道:“可是肚子疼?嗯?”
“这……呜呜疼……”,何玄伊被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