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小棠这才恋恋不舍地收回视线,把脑袋靠在常衡胸口深吸了一口气:“常衡,我又有家了。”
常衡揽在他腰间的手猛地收紧,低头与白小棠额头相抵,两人便搂在一起腻腻歪歪地笑起来。
此时午后的阳光正好,车窗外是熙熙攘攘的行人,光把黑色的座椅烤得发烫,白小棠半跪在上面往常衡腿间爬,胡闹着不让开车。常衡就把车停在路边抱着白小棠笑个没完,抚摸他衬衫下柔软的腰,再轻轻挠着他敏感的腿根。
白小棠闹了会儿歇下来喘气,解开常衡的衣扣把脸埋进去拼命嗅:“常衡,你身上被我挠的痕迹还没消呢?”
“你天天晚上抓,消了一条再来一条。”瞄了一眼o的后颈,见腺体上全是牙印才心理平衡。
白小棠猫着腰半晌没动,抬头的时候忽然说:“下次再见到你哥,我也去要把枪。”
常衡下体一凉,笑容都僵了:“小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