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码头被临时标记的白小棠,在戏楼里摸出刀片的白小棠,成结那晚含泪喊疼的白小棠……那都是常衡爱的白小棠——他爱白小棠的嚣张,他也爱白小棠的肆无忌惮,因为o在他眼里就该被惯成那样。
可如今白小棠恹恹地坐在床边,面容苍白,眼里时不时落下惊慌的泪,连在怀里时都像只受惊的兔子,有点风吹草动就一惊一乍的。常衡看得心如刀绞,恨不能将邵兰剥皮剔骨,然而时机未到,白小棠也离不开人,只得寸步不离地守在他身旁。
可惜o的离不开人,并不代表他想要和常衡亲近。而常衡也并不是禁欲的,忍耐久了即使明知白小棠不乐意,还是想下手,一开始只是捏乳珠,后来就控制不住去碰穴口,久而久之浴火难消,洗澡的时候便彻底爆发了出来。
水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