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没想到今年的会元如此年轻。”赵烈文看上去似乎二十都不到, 竟比年近三十的张之洞还要年轻不少。
“若不是年轻,也写不出那般的文章。”焦佑瀛在一旁提点载淳道,载淳闻言,转念一想,也是了,赵烈文会试时候的文章,文风激进,陈述尖锐,完全没有儒家所崇尚的平和中庸之道,一看就是意气风发的年轻人写出的文章。
“若不是皇上钦点,焦老力荐,这赵烈文少不得要压上一压呢。”沈桂芳乃正经儒学出生,虽然也推崇洋务,但到底不喜这种纵横笔法浓郁的策论,如此说道。的确,换做是哪个主考官,肯定是不会点了他的。
沈桂芳与焦佑瀛意见有分歧,载淳倒不觉得二人是互相上眼药,毕竟二人都说的很有道理。
“且再看看吧,年纪轻有年纪轻的好,年长有年长的好。也不是人人皆能如柳湘一般的。”
柳湘说实话,在载淳的心中地位极高,否则也不会被点给荣寿做驸马。此人要颜有颜,要才有才,善于谋划,且做事稳重,一点都没有年轻人的毛躁,真不愧是夏昌平一手□□出来的。想起过了殿试,柳湘便要与荣寿大婚了,到时候还需好好褒奖一下。载淳如此想到。
殿试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