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秋泽不知道,他和楚文乐走过这条走廊的时候几乎都是在晚上,那个时候单秋泽想不动声色地牵楚文乐的手,却总是被楚文乐大惊小怪乱扯的情态打断。
记得有一次,单秋泽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握住了楚文乐的手,而楚文乐一边挣扎一边有些怒意地说着:“这是在学校,你就不怕被看见?”谁知道单秋泽竟然把手握得更紧,“不怕。”手中的那只手难得的温暖,让单秋泽舍不得放开。
而这个舍不得,单秋泽曾经觉得应该是一辈子。
头隐隐作疼,那次车祸一来就间断性地疼着,单秋泽揉了揉太阳穴,手中残留的余温似乎透过皮肤传到了作痛的地方,单秋泽的脑子里似乎闪现了一个片段,只是那个人太模糊,看不清,他只看到了那双黑暗中紧紧握着的手。
“阿耽,不要太勉强自己。”潘越把车开到单秋泽家门口,他拍了拍单秋泽的大腿,一副“我心疼你”的表情。单秋泽看了看潘越的脸,又看了看放在自己腿上的那只手,单秋泽竟然默默地叹了一口气。
“你喜欢我吧。”
潘越简直想把面前的这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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