考试结束便是寒假,姥姥姥爷家在本地,我少了搬东西回家的这一步。齐树知道我父母的事情,想必是宿舍里有人将我说的话传出去。我心里吃味,考完的那一天便直接离开学校,丝毫不管他们是不是晚上还有别的安排。
离开学校我便存在于不同的世界。寒假开始的几天,我在家里闲着没事儿,上网搜了不少关于濮柯的信息。国内的信息流千篇一律,无非就是他如何从一个普通讲师成为学校书记,这些我丝毫不在意。
茫然关上电脑,我心中难以平静。那种似是而非的感觉始终萦绕,我急于想要证实那是不是所谓的‘喜欢’,却找不到证实的途径,徒增烦恼。
在屋里憋了几天,我心里发痒,主动去找了濮柯。
我没有他的联系方式,只能选择最为老套的那条路——在他家门口等。
站在人行道上,我莫名觉得自己犯贱……怎么就被这样的人弄的魂不守舍?我应该恨他,母亲因为他一辈子郁郁寡欢,我有足够的理由一拳揍在他的脸上。但我忍不住想起他对我说话的神情,我忍不住想到那些语重心长的说辞……我甚至忍不住想起在我叫‘爸爸’之后,他意乱情迷回我的那句‘我在’。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