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躺在男孩儿身边,他伸手过来轻轻拍打我的手臂,低声说了一句,“你没事儿吧。”
黑暗中,我没有回答,只是任凭泪水从我的眼角流淌。
我想起濮柯第一次带我回家之后的清晨,那个长椅很冷,我揣着愉悦与痛苦夹杂的心情流泪。
现在想来,那泪水是甜的,而现在的却如此苦涩。
一夜没睡,我想了很多,绝大多数都和母亲相关。
我的身体中除了濮柯的血液,还有母亲的骨血。我突然明白了濮柯口中的那句,‘如果你都不在乎你自己……’。后半夜,我庆幸与身边的男孩儿什么都没有发生。我应该为我的行为负责,而只有我自己,可以为自己负责。就像当年的母亲那样——一意孤行生下了我,也为我和她的人生负责。真他妈讽刺,濮柯教我的道理,竟然是这样的情况下被我想明白。
一转眼,我像是站在了母亲当年的位子……只是,我毕竟不是母亲,选择也肯定不一样!
趁着那个男孩儿还在熟睡,我起身离开,直径回家。濮柯最终定在九月的第一周复婚,距离现在还有段时间。我没必要等到那时才灰头土脸的离开,母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