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走到城市机场,英语系负责的老师给我打来电话,“你怎么突然说要回国?”
一路上,我满脑子都是钱静维护濮燊的样子,她就是一个母亲罢了,“我家里有急事,必须马上赶回去。”说完,我挂了电话。
钱静是家人?不是……濮燊是家人?不是……
但,我是濮柯唯一可以依靠的人。
几次转机再加上机场等候的时间,我将近三十个小时没有好好睡觉。
坐在飞机上,我几乎没有困意,闭上眼睛便想起很多事情,母亲拉着我的手嬉闹,濮柯搂着我的腰与我说话,外公一再叮嘱我注意安全……
为数不多的片刻昏睡中,我梦见从小濮柯就在我身边,他看着我长大。那会儿我不到十岁,他与母亲一起带着我去了游乐场。我叫嚷着想要吃路边的热狗,濮柯拿了零钱为我买来。母亲始终坐在我的身边,一双说轻拍我的后背,温柔恬静。
美梦惊醒于病床,一片白色中我嚎啕大哭。睁开眼睛我仍然坐在飞机上,思绪不自主的便是钱静。
上次见到她时是在医院,我去看望濮燊。与她在走廊中打了照面,她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