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锦年讶然回头,看到凌弈眼中的戏谑:“锦年去哪儿?不好好侍奉师尊吗?”
苏锦年赧然,他都忘了凌弈还是临邑时,他们之间的“师徒关系”了,眼下被凌弈重提,莫名升起了几丝暧昧的意味。
知道跑题了,苏锦年伸手抵住凌弈的胸口,不让他靠近,正色道:“我们能回到千百年前,就是因为安锦程,如果他死了我们也会消失,现在你懂了吗?”
“那就不杀吧。”凌弈随性地笑笑,眼里的暗芒闪过,安锦程固然可以不死,但也不会好受就是了。
正事谈完,凌弈色心不改:“我怎么记得,有人还欠我一个洞房花烛?”
苏锦年脸红,嘴硬道:“我怎么不记得,谁欠你你找谁去。”
“好的,”凌弈抱住苏锦年,调笑他:“找到了。”
不过苏锦年的“较真之魂”已被唤醒,他颇为破坏情趣地掰着手指头算:“真的没欠,留仙城的那次呢?”
凌弈拍拍他的头顶,否定他的斤斤计较:“那时候我还没恢复记忆,不能算的。”
苏锦年觉得,为这种事争论真是……够了,他低头别扭:“怎么就不算,那也是你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