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玉失踪的那几日,北琨找他找疯了,他又何尝不是?如鸢问他抱玉去哪儿了,他却一句话也回不上来。
他也焦急。他也心忧。
那孩子如同是污浊深渊里唯一的缥缈之光,让人抓着了便再难放开手。
他一边轻拍着抱玉的背,一边低声安抚。
“我在楼里的期限快到头了。等我过了年限,抱玉你……愿不愿意跟我走?”
原先他还迷茫着,不知前路也不知退路,如今却都想通了。
去哪都好,种田也好,教书也好,什么荣华什么yù_wàng于他何干?两个清清白白的布衣,一起共看十里桑麻,如今想来才是他最想的未来。
抱玉听着他那话,身子震了震,两只手搭上了肩,却犹犹豫豫的,想推开没推开。
“怀瑾哥哥,玉儿也想跟你走……”他迟疑着,咬上唇,不知该不该说完那剩下一句话。
“可是我和东家还有事情要了断。”
沈颀他是死心了,可是东家……虽说他们之间尽是强迫,但他不得不承认,从一开始,从命运的转轮开启前,他望入眼的第一人便是他。
便是北琨。永远可触而不可及的那人。
他曾因如鸢和东家的欢爱而嫉妒过,也曾因和怀瑾东家的三人行而为难过,可哪怕再如何告诉自己,那人不喜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