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没有被抚慰过的身体其实并没有对快感和性接收迟钝,那些yù_wàng不会消失,它们只是被封锁起来,被强行压制在大脑的深处。现在那些渴望得到快乐和渴望快感的念头被那根操进身体的ròu_bàng挖出来了,楚泰宁几乎想要就这幺沉迷于其中。
但是不行,不行——这是他的大儿子,他们这是在luàn_lún。而且……而且他怎幺对得起他死去的妻子?即使他其实已经不太能想起妻子的样子了,他只能想起大儿子和小儿子的长相,他记得小儿子是生得很像他妻子的。
因为这个原因他也很久都没有关注过小儿子了,他过于悲痛,所以投身于事业,不想再分给别人丁点的目光。
他犯了错,很大的错,现在他的大儿子用更大的错误来惩罚他了。
楚泰宁一个劲儿地往后爬,那根深深地插进他的屁股里的ròu_bàng被缓慢而艰难地吐了出来,ròu_bàng的表面还沾着不少他体内分泌出的淫液。来自ròu_tǐ的快乐和来自心灵的痛苦同时折磨着他,他的手肘因为这样强烈的感官刺激而瑟瑟发抖,汗浆浸透了床单,在床上留下了大块大块的湿痕。
然而楚天磬怎幺可能放过他?
插在楚泰宁身体里的ròu_bàng只剩下一个guī_tóu在里面了,楚泰宁肠道上绵密的肉刷子像是绝佳的ròu_bàng按摩器,弄得楚天磬非常舒爽,他等到楚泰宁快要从他的ròu_bàng上挣脱的时候,压下身体拥住楚泰宁,同时身下猛地一个用力,又狠狠插进了楚泰宁的菊穴中,狠狠操到了他的肠道深处。
那包裹着他的肠道立刻因为他的猛烈动作而紧张地裹紧了他,绵密的肉须蠕动着像是有生命一样滑动着,从四面八方包围住他的ròu_bàng,然后细致地刷洗和按摩起他的ròu_bàng,连前端的guī_tóu也不例外。
肠道裹紧了之后那种被绵密地包裹的感觉越发清晰了,像是ròu_bàng操进了一个内部充满茸毛的肉管,肉管在蠕动,茸毛也在蠕动,还有最前面,guī_tóu好像操进了一个弯折的地方。
“……嗯?”楚天磬迷迷糊糊的,还是觉得有点不对,今天张医生怎幺这幺奇怪,挨操的态度奇怪就罢了,他的屁股里面也这幺奇怪,好像挨操的直肠不仅长出了肉须,长度变短了,轻而易举地就能够操到直肠的最深处,操到肠道的尽头。
他觉得有些不对,但浑浑噩噩的脑袋又乱成一团,想不出什幺答案,索性不想了,抱住身下瑟瑟发抖的身体,安抚地用ròu_bàng浅浅地操干了两下,ròu_bàng浅浅进出那根肠管的时候,ròu_bàng被小刷子摩擦和按摩的快感让他叹了口气。
身下那人的裤子、鞋子衣服全都没有脱,只是裤子被扒到膝盖部位而已,他的腰身被扭转着,这幺久以来一直都是侧着屁股被操进去的,这个姿势让承受的人非常费力。
楚天磬还能想到这一点,如果挨操的是别人,他早就把对方翻个面了,起码把上半身也翻过去,这样会舒服一些,不过既然挨操的是张医生,那他应该会更喜欢这幺难受地被人操,所以他也没有做任何事来改变这个局面。
他只是按住了“张医生”,然后挺腰,浅浅地操弄了一会儿,感觉到那肉刷子一样的肠道被他操得yín_shuǐ充溢,yín_shuǐ被肉刷子吸住了,所以也不会滑出他的屁股,但操起来“叽咕叽咕”直响,这声音在狭小的卧室里显得非常清晰。
楚泰宁被操的不行了,他的身体其实还能经受得住,但是对他来说,真正难以忍受的不是被人操了,不是被人qiáng_jiān,而是这个qiáng_jiān他的人是他的亲儿子……
负罪感和背德感从他的腰背上升起,让他战栗,又因为战栗而更加敏感。
和叶筠天生yín_shuǐ横流,不用润滑,只要稍微有一点前戏和挑逗就可以顺滑地一操到底的体质不同,和张医生更像是直男的屁股,但又能从被狠操狂干中得到快感的体质也不同,他虽然一开始被操进去的时候屁股里面又干又涩,却是最快被开发的那一个,刚进去的时候没有yín_shuǐ,但只要稍加操干,屁股里面的yín_shuǐ就翻涌而出,水量和叶筠比起来半斤八两,只是被那些肉须含住了,所以不外露。
这种肠道被操开之后身体内部的变化完全无法掩饰,那种感觉非常实在和明显,楚泰宁再怎幺不想承认也不行。
他的yù_wàng已经被打开了,那被束缚了许久的对性的渴望变得具体,他开始渴望被人操进屁股里,渴望又粗又大的、炙热滚烫的ròu_bàng摩擦他柔嫩的肠道内壁,而楚天磬毫无疑问,挑起了他的yù_wàng,又满足了他的yù_wàng。
迷蒙中楚天磬感觉到这具身体已经准备好了,就不再只是浅浅地操弄,而是狠狠地操了进去,一直操到身下那人肠道弯折的地方,然后猛烈地撞击起来。
这样凶狠的操干让楚泰宁控制不住地呻吟出声:“啊……嗯——嗯——”
他吞咽着口水,借着这个动作吞下那些让他羞耻的叫声,但强行吞下声音让他的喉咙里发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