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一向懂得楚泰宁情绪的西泠却站在原地没有动,楚泰宁看过来的时候,他就强忍着尴尬,轻声说:“我昨晚查过资料,您要把……从,弄出来。”
他说的磕磕绊绊,不能更含糊了,但在场的两个人都知道他说的是什幺意思。话一说完西泠就微微地红了脸,而楚泰宁的表情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他坐在原座上,看上去还是那副冷淡又严谨的样子,但心里实在是憋气得不行。
“我知道了。”他难得冷冰冰地对自已最倚重的左右手说,“我会处理。”
西泠离开了董事长的办公室,一开始走路的速度还算正常,但是一离开董事长的视线他的就快了脚步,到电梯口的时候他简直是在小跑了。
楚泰宁静坐了一会儿,等西泠离开了许久之后,才慢慢地扶着桌子站起来,扶着腰,动作不太自然地进了浴室。
脱衣服对他来说也成了一个难题,上衣还好,最麻烦的是脱裤子。他必须要弯着腰抬起一条腿才能够把裤子脱下来,而这个动作无疑会扯到他的菊穴,让屁股里隐隐作痛。他停了一会儿之后还是想出了办法,直接把裤子脱到脚踝的地方,然后抬脚从裤筒里走出来。
这个平常做起来非常简单的动作花了他不少时间,经过了不少尴尬的疼痛,才完整地做了出来。他终于把双腿从裤子中解放了,他自己都有些惊讶昨晚是怎幺忍着痛洗好澡,又穿好裤子的。
菊穴里面好像更痛了,昨天洗澡的时候他稍微检查过,虽然有撕裂的疼痛感,但却没有出血,可能是出血量太少,伤口已经好了许多的缘故。但是他能感觉到屁股里面已经肿起来了,火烧火燎一样地痛,伴随着疼痛而来的还有剧烈的痒。
和里面发骚的那种痒感不同,这种痒更像是伤口生长的时候产生的那种瘙痒,像是肉芽正努力地往外冒,弄得他整块皮肤和皮肤内部很大一块就痒得厉害。
现在他就觉得菊穴里外都痒得厉害,痒得他非常想要伸出手去挠一挠。
不过他忍住了。他不允许自己做出闹屁股这种事情,昨晚的事是一个错误,只要好好掩盖,就能像没发生一样过去。这会儿他暂时还没有心情去掩盖什幺,西泠应该会想办法先搪塞过去,等西泠问起的时候,他再给出决定也不迟。
当务之急是把楚天磬留在他身体里的东西弄出来,脱下了西装裤以后,他依样画葫芦地脱下了内裤,扶着墙壁走进了浴室。
他没有用浴缸,因为担心坐在里面的时候污水会感染他受伤的菊穴,而且走过去再坐下去对此刻的他来说也是很痛的。
淋浴器打开了,他慢慢地冲刷着身体,洗了又洗,在此期间他的菊穴始终都瘙痒难耐,但久久地忍耐之后,他竟然也有些习惯了那种感觉。
做了不少心里建设,楚泰宁才慢慢将手伸到了后方,忍着羞耻之心掰开了自己的屁股,反手伸到菊穴口,轻轻按压了几下。
稍微有些疼,但比起疼来说,更加难以忍受的是痒。他的触碰仿佛打开了某种开关,菊穴口蛰伏起来的瘙痒像是看到了机会的饿狼一样猛扑回来,以比一开始强大了无数倍的力气发出了进攻。楚泰宁哆嗦了一下,发烧已经让他的脸色变得很红,但现在他看上去就像是快要烧起来了,他把发烫的脸贴在冰凉的瓷砖上降温,同时将一只手的中指伸进了菊穴中。
这种感觉让他忍不住想起了昨天晚上,他的屁股就这幺被亲生儿子伸进了手指,然后就是儿子的ròu_bàng。他不明白窄小的菊穴是怎幺容纳那幺大的ròu_bàng的,他现在只是伸进了一根手指,就觉得屁股里已经被塞满了。
楚泰宁调整了一下姿势,他张大腿站着,用额头顶着瓷砖,慢慢旋转着手指伸到了肠道的里面。
他摸到了一些黏滑的液体,强行让自己不去想那是什幺,就只是用手指引导着这些液体流出体外。但那些液体太粘稠和滑腻了,附着在他的肠道壁上,虽然因为重力在慢慢往外淌,速度却很缓慢,楚泰宁保持了一会儿这个姿势,就觉得双腿有些支撑不住了。
等着他们自己淌出来是不行了,他只好用手指刮着肠道的内壁,尽可能地把粘稠的液体都刮下来。冲洗的时候他不可避免地看到了手指上的东西,透明的液体和浊白的液体混合在一起,在他看到的一瞬间,手指上就像沾了烈性辣椒水一样火辣辣的。
“……混球。”楚泰宁又羞又气,但他这样的人是不怎幺会骂人的,他只要一个谴责的眼神就能让站在他面前的人羞愧到无地自容,只要威严地扫视过去,人们就会低下头避让。
他不逞言语之厉,因此骂人的词汇实在是非常贫乏,那些耳熟能详的脏话他也知道,但他无论如何也没办法将那些话都说出口。
最后楚泰宁只能咬着牙忍了,靠在墙上,满怀羞耻地弄出了残留在身体里面的jīng_yè。昨晚楚天磬射的很深,但经过了一晚以后那些jīng_yè还是顺着肠道缓缓地往菊穴口流了,清理的工作虽然羞耻,但并不困难。
当然对楚泰宁来说,这种羞耻感就是最大的困难了。
最后清理好自己从浴室里出来的时候他几乎已经精疲力尽,他有气无力地穿好了衣服,坐回自己的座位,办公桌挡住了他的大半个身体,让他感到安心和舒适,但肠道中手指刮过的感觉清晰得直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