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啦!”
寥寥几句打发了豆丁们,季玉竹接着讲课。
倒是骆昊一直皱着眉头,似乎有些不开心。
待散了课,季玉竹把骆昊叫到一边。
“怎么了昊昊?闷闷不乐的。”
骆昊脚尖点地转了转脚后跟,低着头不说活。
季玉竹扶着回廊栏杆小心地蹲下来,摸了摸他的小脑袋:“不能跟先生说说吗?”
“先生,”骆昊噘嘴,“府里的楼先生,他跟我说了几次您的坏话了,我有点讨厌他了。我这样是不是不对啊?”
“嗯?”季玉竹挑眉,“他说什么了?”
“他说你眼界不宽,小家子气。”他顿了顿,嗫嚅道,“还斥责你怀孕了竟然还上课之类的。”
季玉竹笑了:“就这些吗?”
“嗯。”
季玉竹站起来,拍了拍他脑袋,拉起他的小手往前走:“昊昊。那,这位楼先生可有说为什么这么想?”
“嗯,他说你是哥儿,所以眼界不宽。”
“那昊昊也是这么认为的吗?”
骆昊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