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了饭,两人又东扯西拉的聊了一会,等回过神来,已经是晚上九点了。想着明天也没什么要事,就打算一起去陈父陈母家,那里离易扬的家也近,陈帆今晚也就住下了。
异乡他国本来熟人就不多,他家很少有人拜访,后来父亲住了院,来他这里的也就只有陈帆了。
以前没有什么,但现在总归是不一样了,他也不想两人尴尬,洗完澡就直接轻车熟路的去了次卧。
第二天一早,他们就驱车去了陈父陈母家。
陈妈妈又是一顿大张罗,易扬和陈帆以前和她说过很多次,说不用那么麻烦,就算不出去吃也可以点点外卖,或者由他们来做饭,您就歇着吧。
前一种情况陈妈妈看都不看,后一种倒是考虑了一次,只是等陈帆易扬做完一道菜后,她尝了尝,又是一顿嫌弃,推推搡搡的就把他俩赶出了厨房,自己亲自操刀了。
天地良心,忽略易扬,那道菜可是她的亲传弟子陈帆炒的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