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头看了眼向他走来的郁景来。
连着金主的手腕。
他囧囧地想,难道就是因为这个,金主才这么兴奋吗?他看了眼衣冠楚楚的郁景来。
看不出来金主的口味这么重啊。
不过其实他也挺爽的。
以后也不是不能再来。
他捂脸。
天啦。
程缘你都在想什么啊。
郁景来递给程缘一杯水。程缘接过,喝完以后才感觉自己嗓子活过来了。他咳了一声,才扯着沙哑的喉咙问:“郁总,您怎么今天过来了?”
他接到的消息要晚三天啊。
郁景来避开他的目光,微笑着问:“你不喜欢吗?”
“也不是不喜欢。”程缘挠头:“就是有点突然。”
“今天和你站一起的那个是叫唐堂吗?”
“是啊。”
“听说……”郁景来纡尊降贵地亲自给程缘酸痛的地方按摩,漫不经心地问了一嘴,“他和你关系很好。这些天一直在一起。”
程缘无知无觉:“对啊。唐堂一直觉得是我提拔了他,总是说要给我报恩呢。我也挺喜欢他的性格的。”
郁景来手一重。
程缘立刻嗷嗷叫起来:“痛痛痛。”
如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