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最终闪躲了我的视线,像是在逃避,我像对待一个不听话的孩子一样,把他的脑袋重新掰了回来,他恼怒地想要挣脱我的手,但又反应过来我们之间并不平等的关系,放弃了进一步的反抗,我没再逼他,他不说我也知道,十有八九是当年还存留着些这么多年的情谊,友情也好,亲情也好,亦或是懵懂的爱情,因为感情的桎梏不愿意下手拖我下水,选择去找没有情感纠葛的陌生人,之前的变故或许也是突然之间良心发现,想放开我,过程不用赘述,结果是他依然选择了遵从与自己的yù_wàng。
失望得太多都没了什么感觉,甚至不会为了他曾经的放手而感受到名为感动的情绪,只是觉得无比可笑,可笑他过于软弱,反复纠结,可笑我过于重情,自投罗网,自甘堕落。
事到如今,我不怎么恨他,每一个选择是我做的,往下走的每一步是我亲自踏下的,管不住下身和施虐的yù_wàng,或许我本来就有成为一名s的潜质?
我把大脑里纷杂的想法一一清空,选择了用ròu_yù来结束这段坚持而尴尬的对话,他被我肏得生理性的泪水一直难以停歇,细微的喘息未经修饰反而勾得人强烈的征服欲,我看着李新的脸,头一次有了在上我的兄弟的自觉,有点亵渎有点荒谬有点可笑,但种种情绪纠缠来说,是更多的快感,无论是从生理上,还是心理上。
半个月后,我带着李新回了我们的家,他二哥过来了一次,递给李新一张卡,李新收了又递给了我,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