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新到底是李新,在这种近乎绝路的情形下,还是能挖出我在意他的证明,还能残留着理智去找出所有不合逻辑的地方,而这足够支撑着他,按照他所设想的道路走下去。
在高强度的调教日程后,伴随着是高强度的xìng_jiāo,我不知疲倦地肏干着李新的ròu_tǐ,逼得他前端无法射出,但他却表达了极大的配合,他像是在包容我,像是在安抚我,但更像是在弥补我。
他死死地缠在我的身上,一遍遍地告诉我,他爱我,但他的话语太过苍白和无力,无法让我产生什么波动。退一万步讲,他即使爱,爱的也是四年前的我,爱的是大学毕业前的我,我早就变了,也就只有他,还以为我是曾经的模样。
当第一缕晨光洒在地毯上的我们身上的时候,我从他的身体里抽了出来,才发觉他的身体有些滚烫。他的精神支撑着他可以继续,但ròu_tǐ已经不允许他胡闹下去,常规的药物已经不够用了,我联系了在医疗系统的那个朋友,那个朋友很了然地跟我说,玩大了?
我默认了这件事,按行规加了价,朋友问我会不会静脉注射,要不要他派个专业的护士去,保证嘴够严实,我婉拒了他的提议,我快被李新弄得十八项全能了,静脉注射也是前不久刚学会的。
李新半睡半醒了三天,每天只能吞咽一点稀粥,我们之间的关系再次变得温情脉脉,交换着亲吻和温和的小动作。但我知道在他睡衣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