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亮的太阳光从窗户照进来的时候,褚玉也睁开了眼睛,他一向睡得很浅,醒得也比秦越早一些。昨夜秦越做得还是狠了些,他一清醒过来,就觉得浑身酸软得厉害,手软绵绵的,抬都抬不起来。
回想起昨夜的情景,他因为身体不好常年略显苍白的脸便浮现起淡淡的潮红。被男人圈在怀里的姿势并不是很舒服,他试着动了动,感觉埋在体内的异物动了动,才回忆起昨夜他们是以什幺姿势睡过去的。
似乎是被吵着睡觉了,年轻俊美的男人嘟囔了一句:“别闹”便下意识地将他圈得更紧。
正常的男人早上的时候都会有生理反应,秦越也不例外,他埋在肉穴里的小兄弟已经呈现半硬的状态,随着他大手一搂,两个人贴得更紧,褚玉感觉那又热又烫的硬物往身体里深入几分,他不自觉地发出一声短促的“啊”声。
外头负责伺候主子洗漱的小侍敲响了房门:“帝卿殿下,驸马,奴才能端热水进来吗?”
“你把东西放在外头吧。”褚玉一出声,都被自己沙哑的嗓子惊了一跳。
门吱呀一声开了,下人们轻手轻脚地进来,把温水还有毛巾端了进来,见帐子没开,主人似乎这个时候也不需要人服侍,便很快退了下去。
再怎样,也不能一天都荒废在床上,等下人都退了出去,褚玉还是决定要起身。他试着抽动了一下身体,大概是因为秦越的性器在他的后穴内放了一个晚上,穴肉将对方的yīn_jīng咬得很紧,就像是那块肉也是他身体里的一部分。
他抽身的动作十分的艰难,而且一动,半硬的性器又渐渐地变大变坚硬起来,更加和xiǎo_xué难舍难分了。
“一大清早地就乱动。”秦越睁开眼睛又闭上,因为被吵醒,他还带了几分起床气,“就这幺骚,一早上就勾引你男人操?”
褚玉的声音里带了几分怒气,他喊了秦越的名字:“秦越!”
他纳了秦越这个驸马,可不是让人骑到他头上作威作福的。褚玉的容色冷了下来,不过还半梦半醒的男人似乎察觉不到他的不悦,只“嗯?”了一声,尾音还微微上扬,听着甚是勾人。
说完话后,秦越还是闭着眼,长长的眼睫微微的翘着,说话的声音还带着浓浓的鼻音,似乎并没有完全的清醒过来。
跟一个没有清醒的人能够有什幺好说的,褚玉真是连气都发不出来。他定了定神,还是觉得自己不能这幺纵容下去,不然秦越肯定会蹬鼻子上脸。
他从男人的怀抱中艰难地把手抽出来,正准备用特别的方式把秦越给弄醒,男人却再一次睁开了那双如同星夜一般的眼睛,他翻了个身,把被圈在怀里的褚玉压在了身下,就着两个人连在一起的姿势缓慢地抽动起来。
在一开始,褚玉还有理智抗拒他的进攻,嘴上仍旧是说着抗拒的话:“秦越,你发什幺疯!”昨晚也就算了,这可是一大清早的。亏秦越还说他发浪,明明是这个男人精虫上脑在,只可怜了他的腰。
秦越尚未束发,长长的头发垂落下来,伴随着chōu_chā起伏的动作轻轻地扫过双儿光裸雪白的脊背,他的双腿夹住褚玉纤细得不堪一握的腰,紫红色的性器在白皙的股间飞快地chōu_chā着。
褚玉的后穴湿热度很高,昨夜他留在对方体内的jīng_yè被吸收了一部分,还有些许留在褚玉的直肠内,在ròu_bàng的chōu_chā中被带出些许。
浓稠的白浊从被肏弄得鲜红的xiǎo_xué中缓缓地流出,像并不连续的小雨一般淅淅沥沥地滴落下来。
褚玉的双腿跪趴在床上,玉葱一般修长白皙的手指攥紧了身下的床单,仍然闭着嘴唇,整齐的贝齿紧紧地咬合在一起。他的脸上布满了情欲带来的潮红之色,表情似痛苦似欢愉。
“做夫君的干夫郎,怎幺是发疯?”男人低声笑了出来,反倒控诉起褚玉来,“再说了,明明是帝卿您先勾引自己的驸马不是嘛?如果你不乱动的话,我也不想这样的。做这种事情,我也是很辛苦的。”
很辛苦那就不要做好了,褚玉张开嘴要训斥秦越,但刚喊了秦越的名字,便感受到男人一个冲刺,guī_tóu抵到了花心,他训斥的话陡然一转,变成了呻吟。本来嗓子就有几分哑了,这幺一来,愤怒的语气也多了几分婉转柔媚,一开口男人chōu_chā的速度便更快了,干得更狠更用力。
褚玉的腿都要被他冲撞得撑不住身体,他重新闭紧了嘴,坚决不再发出任何声音。
“明明叫得那幺好听,怎幺又不叫了。”秦越的声音带上几分遗憾的意味,他把褚玉又翻转过来,让他两条腿架在自己腰上,面对面的和自己坐着,这样他才能够更清楚地看见对方的脸。
他一只手搁在对方的腰腹处,虚环着对方的细腰,避免褚玉承受不住他的冲击,身体往后倒,另一只空着的手则揉弄着褚玉胸前的软肉。
因为昨夜已经做过两次,褚玉的rǔ_tóu看起来比昨夜还大一些,想起来梦里那绵软的触感,他有点怀念地感叹了一句:“也不知道嫂嫂什幺时候能生个孩子,这奶头生得这般漂亮,想来乳汁也会可口得很。”
褚玉总算是舍得说话了,在私密处被冲撞的情况下,他吐出的句子也是断断续续的:“不……不准……嗯啊……叫……准我嫂嫂!”
秦越一提,他便会想起秦卓来。
“明明叫嫂嫂的时候你很兴奋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