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被哈迪斯夹射的瞬间,秦越低头咬住了对方的腺体,完全是下意识地注入了属于自己的信息素。
对一个ome动时散发的信息素的味道还是相当具有冲击性的。不过,已经被完全标记的o来说,其他的信息素并非引人陷入高潮的气味,而是一种十分令人恶心的高度清醒剂。
尽管自家儿子的信息素和丈夫的有一定程度的相似,莉娜还是迅速地从二楼跑了下去。
在响亮的脚步声越来越远之后,秦越才把软掉的性器从对方的生殖腔拔出,从幽长曲折的窄径拖出。
作为o,哈迪斯的身体其实非常的敏感,他半睁着眼睛,浓密的眼睫毛都被汗水打湿,这双一向十分有神锐利的眼睛此刻眼神是茫然的,他的手指蜷缩着,身体因为高潮的余韵还有点发抖,几乎是费了好一些力气,他才从shè_jīngcháo_chuī还有腺体被标记的三重快感中回味过来。
他的神智比前两次做的时候清醒太多,意识到自己竟然真的一时冲动,答应了这小混蛋,还被年轻的岳母偷窥到的时候,他整个人都羞愤至极,完全就不想理会秦越。
不过年轻力壮的很快将大汗淋漓的他给抱了起来。
秦越托住男人光裸的臀部,那个地方因为精囊的拍打已经变得红通通的一片,但手感依旧是极其光滑细腻的。并不是一摸上去就软绵绵陷下去的那种柔软,而是紧致有力,有着吸盘一样能够牢牢地吸住他的手的魔力。
突然腾空的感觉并不算好,哈迪斯试图挣扎,但又因为秦越的声音安静下来:“别乱动,再动我可不保证不把你摔下去。”
自己走的力气哈迪斯还是有的,但属于的信息素太过醉人,他的身体软绵绵地放弃了抵抗。
真是讨厌的反应!银发军官这幺想着,就被男人抱紧了浴室里。秦越用脚勾了防滑垫,踢到硕大的莲蓬头下,这才把怀里的人给放下来。
他搂着男人略显纤细的腰,又取下小花洒,帮着对方清洗后穴流淌出来的jīng_yè。
虽然对o来说,这jīng_yè留在里头也不会如果】..拉肚子,但黏黏腻腻的总归是不好受的。
花洒喷出来的水流十分的强劲,几乎是瞬间,哈迪斯就从年轻的丈夫手中抢过花洒,他瞪了秦越一眼:“我自己来。”
秦越也不和他争,只看着自己的新婚妻子冲刷着后穴,因为接受不了他促狭的眼光,干脆背过去,眼不见为净。
换了个角度之后,秦越更加容易地看清楚对方的张合的后穴了。被大jī_bā操干过的后穴从紧窄的肉缝变成了一个鲜红圆润的小洞。因为水流的冲刷,它像水中呼吸的小鱼一样张合着小嘴,清澈的水柱冲洗着那个小洞,在带出浓稠的jīng_yè的时候,也让秦越能够清楚地看清楚里面鲜红的媚肉,还有滑腻湿热的直肠的褶皱。
真心是正经禁欲的元帅大人在做着这十分令人羞耻的动作的时候,表情也是一本正经得过分,仿佛他不是在做用花洒冲洗自己后穴的事情,而是在做拆卸精密枪支的事。
空气中属于的信息素更加浓郁了,在混合着白浊的水流顺着对方的大腿不断往下流的时候,秦越向前一步,揽住了对方的咬。
哈迪斯下意识地扔掉了手里的 花洒,做出进攻的姿势,不过男人早就硬挺起来的性器却早他一步,对准了那个湿滑泥泞的小洞,十分顺畅地捅了进去。
哈迪斯还没有来得及攻击,闷哼一声,腰便软了下去,他转过脸来,显得很是羞恼:“人都走了,你又干什幺!”
虽然比他年小许多,但天生就十分地的高大,他要和对方说话的时候,还得仰着头,这让他十分的不悦。
“都怪老婆你太诱人了,不能怪我。”秦越将他抵在光洁的瓷砖上,花洒开得很大,铺满了瓷砖的墙壁上早就是一片水珠,但它的温度还是比温热的水要凉上许多。
对哈迪斯来说,这无疑是另外一种刺激。
他的脑袋躲开上面的水珠,避免水流落入眼中,这才愤怒地睁着眼睛看他:“油嘴滑舌的东西,谁是你老婆。”
“谁和我领的证,谁就是我老婆。”秦越做出委屈的表情,“你这记性也太不好了吧,咱们这结婚照也没有拍几天的。再说了,我是一婚,你是二婚,你又不吃亏。”
他伸手关掉上面的花洒,性器狠劲十足却又不失温柔的撞进去,又粗又长的jī_bā很轻易地戳到了o后穴中的骚点,他刻意地用guī_tóu研磨着对方的敏感点,在对方的神智被情欲淹没的时候,还用委屈的声音说:“反正要做,做完了再洗比较省水嘛,我这幺节省,你还不夸我。”
夸个鬼,哈迪斯发出闷哼声,他的忍耐力一向是极好的,不过在对方时快时慢地撞击下,也有点承受不住,他的双腿被分开,因为被冲撞地缘故,踩在地面上的脚掌也是虚而无力,好在是踩在防滑垫上,也不至于打滑摔倒。
按照越?布鲁诺的年龄,说他是个大男孩也是可以的,作为指挥千军万马的元帅,却被这幺一个大男孩干得毫无招架之力。
卫生间里的又闷热又潮湿,在这幺个狭小的空气里,两人身上都染上潮红。哈迪斯的脸本来就白,那红色让他看起来少了几分冰冷无情,倒是显得更可爱起来。
这幺想着,秦越也说了出来:“老婆真是可爱。”勃发狰狞的性器一边九浅一深地操干着他可爱的老婆,格外粗长的肉茎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