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话说得明明白白,那张如玉的面孔渐渐模糊下去,隐在昏暗的浓烟下。
“你走吧。”
“你别走……你如果恨我,我不如死在这里,永远也回不去!”贺长风听到他声音,大声呐喊着,可他怎么都睁不开眼睛,只感觉到脸上似乎落了几滴冰凉的液体。
是落雪了么?
一匹拖着板车的马车飞速行进着,在这茫茫雪山中,无人会注意到这辆马车的离开吧。
第40章 情刺
叶少思把头埋进被子里,咬着下唇,断断续续的呜咽无法克制地响起,面色绯红,似是醉了一样,眼睛里不断流出水光。
化情香的效用顺着血管绵延而出,情欲勃发,几乎如火山一般喷涌而出。
好想……好想……忍得好难受。
他蜷缩着身体,连带着被子都抖得卷出许多褶皱。身体完全不受意志的控制,饥渴地散发着腾腾热气,蒸得脑海一片空白,只剩下了无穷无尽的渴望。
不行……现在是白天,随时都会有人进房……可是好难受……
衣裳早就被拽下来了,叶少思玉石般的身体寸缕不着,和棉被紧紧相贴,密不可分。赤裸的躯体早已布满汗水,眼看就溃不成军了。他难耐地扭动身体,粗重地喘息着,接着悄悄用手盖住下体。
性器高高昂起,他拧起眉头,欲火烧得手指都在颤抖,后穴仿佛已经自行润滑好了,流出湿漉漉的液体。可化情香淫邪无比,就算前面自渎再多次,始终无法得到郁结。
叶少思闷哼一声,情不自禁地涨红了脸,抬起手指,往穴口摸去。渴求滋润的穴口甫遭触碰,便主动张开,便于进入。叶少思指尖轻轻刺入半分,一丝快感立刻涌上大脑,他几乎能摸到堆积在xiǎo_xué处的水。
好多……
叶少思忍得心脏都提到了嗓子处,他潮红着脸,将头埋进枕中,便于解决yù_wàng。
好想要……角先生就在床头,不如取了**进来,痒得要命,没法再忍下去了。
叶少思张着嘴,气喘吁吁地支起身体,一把将置于床头的一支以初生鹿茸制成的触器捞起,草草以唇瓣舔弄,满心欢喜地蹭了蹭床榻,下身的火热在摩擦间稍微降了温,舒适地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好舒服……嗯……又热又痒,快被折磨死了。”
快感让他的穴口张得更开了,过多的**借此机会争先恐后地溢出,湿漉漉地自股沟间流下来,染**大腿内侧。
怎么会这么舒服,又这么难受。一会在极乐,一会又在火狱。
叶少思的双眼渐渐迷离,化作一片情欲的波光,蒙着湿润的柔芒。那支触器外表粗糙,含在嘴里吞吐,弄得口腔都刺痛无比。可叶少思此时已经顾不得其他,稍稍待它被口水含热了,忙不迭地拉出,手指拿着那玩意缓缓撑开粉色的后穴,肉壁一寸寸被挤到一边,不断蠕动着,淫液也顺着鹿茸未**满的肉缝间流动,打落到床榻之上,湿得就像shī_jìn了一般。
这种可耻的错觉让他十分难堪,这般的床铺,也只有三岁稚童尿床时才会弄出。他堂堂三尺男儿,竟然就同小儿一般,弄脏了床榻。
可有了这根触器的进出,他的xiǎo_xué内的肿胀感觉更为激烈,鹿茸的粗糙质感在体内更是被扩大了十余倍,哪怕轻轻一碰,都会不可避免地将快感从头打到脚,浑身都如踩在云端软绵绵地。叶少思呻吟着用一只手将淫具**得更深,对着敏感的穴肉不断戳刺,嘴里无意识地吐出一些助兴的淫言浪语:“啊啊啊,被肏得好舒爽,快舔舔我的脖子…嗯……再深一些,用力一点……”
他一边说,一边踢掉了被子——身体都在被子中,湿漉漉的,又没有空气,实在是憋得难过。
叶少思显然忘记了场合和时间,爽得连连喘息,眯着眼睛,赤裸的身体上浮出点点红色,春情无限地邀请着享用。而那雪浪般的臀间,更是紧夹着一支深黑色的鹿茸,强烈的对比下更觉淫靡。
不行……再深点,手使不上力。
他迷迷糊糊地想着,满脑子全是被贺长风翻来覆去肏弄的画面,那根粗壮的性器进入体内的滋味妙不可言,简直如饮鸩止渴,滋润着他的ròu_tǐ。若那该死的贺长风在就好了……
叶少思站起身,想要坐到房内的角椅上。可他后穴内还深深**着一支角先生,角先生毕竟是死物,不懂得在那数十步中吸牢他的xiǎo_xué,大有滑出之势,叶少思又舍不得失去哪怕一时半刻的欢愉,索性忍着滑出的可能性,举步维艰地缩紧下腹,努力夹挤着,不让男型从甬道内掉出。他每走一步,只觉那玩意就颠簸得厉害了一分,偶尔斜斜乱碰到某处敏感的地方,害得他眉尖蹙起,咬着唇瓣,努力好一会才从濒临高潮的快感中回神,就这般跌跌撞撞走到了角椅处。
这时,黑色的鹿茸已经排出了大半,只余浅浅一个类似guī_tóu的头部探在滚烫的内壁。叶少思身体发烫,几乎站不稳了。他心下一念顿起,高高分开腿支在角椅两侧,缓缓坐了下去,触器顿时遭到椅面挤压,瞬间整根挤进了他的xiǎo_xué,似乎连肠道都进入了。他啊地一声,鬓尖冷汗顺着流畅的弧线滑到下巴,一双眼睛秋水连绵。
叶少思将那触器朝上绑在角椅正中,牢牢稳固好了,自己一上一下地开始起伏,吞吐着这玩意,湿润的穴口被搅动得几乎翻开,露出层层粉色的媚肉,吐得那玩意上满是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