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长风闻着他的气息,本能地就顺手勾住他的腰,亲吻他的嘴唇。
“书……书!”叶少思着急地叫了起来,气急败坏地道:“先把书放下……再亲热也不迟。”
“我等不及。”**脆利索地拒绝他后,贺长风隔着衣服就去摸他的胸口,同时连面庞都贴近了几分,几近咫尺,彼此气息交融,令人心生荡漾。
叶少思急促地抓住那本折子,身子倒进他的怀里,几番动作下来,衣带松松散开。贺长风就将指头自他的脖颈划过,落入衣服之内,就这皮肤的脉络一寸寸滑了下去。
冰凉的手就像是蛇,一丝一丝地吐着凉气,温暖的地方乍然变寒,叶少思激动地嘶一声,倒吸一口凉气,当即就扬起脖子,被他碰得浑身都敏感至极:“不、不要动了……”
贺长风的指肚游走在他腋下至腰间两侧,时不时揉捏两下,像是在抚慰他一般,却次次不肯将经过的穴道戳实,蜻蜓点水地过去,既像戏弄又像正经为他办事,偏偏他脸上没有狎昵神色,一本君子样,叫叶少思牙根都在痒痒,抓着那本书就要回击。
贺长风更胆大了,用力更甚,蓦然从腰间又划到了小腹附近,接着,飘然落到叶少思的下身,将那玩意含在掌心里,轻轻地揉了几下。
“嗯唔……”叶少思刚发出一声叫喊,就立刻死死咬住了牙。再怎么胡来,这里也是读书之地,四方都摆满了先辈圣贤的经世大作,在这种书香净地白日宣淫,实在太不成体统了!
他闭着嘴想说就不敢说的样子可怜又可爱,贺长风早就想看到他了。既然今日叶少思说他恃宠而骄,他就要仗着对方喜欢,任性一回,根本不理不睬,趁着叶少思还没真正抗拒的时候,将他那里服侍地体体贴贴。
叶少思一段白皙修长的脖颈恰好送到他的嘴边,贺长风欢喜地用舌头舔舐这块鲜美的肥肉,手指随之夹住他下身的双丸,互相拨动亵玩。
身体的反应往往是骗不了人的,他再怎么不乐意,被这么要命地弄下去,也不觉在下衣处隆起好大一块,躺在椅子上好不显眼。
叶少思羞怒得眼里都是熊熊火焰:“你、你每次都这么逗我!啊……不要继续了,我要回房,不要在这里。”
缓兵之计,贺长风根本不吃,反而贴着他的胸膛,嘴角微咧,露出数枚牙齿,邪气森森地,“我才不信。”说着,舔了舔嘴唇,一根手指挑起他的下巴,像审阅货物一般,目光毫不掩饰。
叶少思呆了呆,好像这还是他所见的,贺长风第一次这么阴邪的一面,不愧是魔教中人。
他一时看傻了,直到贺长风的手深入地解开了衣裳,连他的裤子都拔掉了,才蓦然反应过来,脸上一红,玩玩不肯承认自己心底的惊艳:“贺士诚,你耍赖!”
“你害羞什么。”贺长风低笑,眉目里忘形不已,蹲下身,以舌尖亲吻他大腿之内的地方。那里细皮嫩肉,怎么经受住如此调戏?贺长风的嘴唇一贴上,叶少思酥痒地就像并拢大腿,被他按住腿根,推到椅背再也无可奈何,泛起一波又一波的热潮。
很快,就分不清什么是水声,什么是喘息声了。叶少思身体颤抖,喉结滚动,手指一个拿不稳,书册就从指间滑落,跌倒两人指间。沉闷的声音传来,叶少思简直觉得都白读了二十几年圣贤书,耸动肩膀,遮住脸庞:“不……拿走。”
他语无伦次地说着,贺长风竟也听懂了,一拂袖将那折子甩地远远地,叶少思心中大事落地,还未长舒一口气,就被贺长风捡着空漏,在他胸前蹂躏。两个肉粒都直挺挺地立起,周遭的肌肤也是雪里带红,无比妖媚。
贺长风没头没脑地吟了句:“于时妖童媛女,荡舟心许,鷁首徐回,兼传羽杯。”
这话自然不会是他本来就会的,只是前段时间,叶少思读书时念了几次,贺长风就记住这一句,也不太通晓意味,单纯觉得很适合形容这时,便脱口而出。
叶少思的脸满满转作绯红,他本来形貌清瘦,却和妖童二字搭不上边。可在此情此景,就像是俊俏的少年郎,一颗心都系在同为男子的贺长风身上,可谓妖童,荡舟心许。
贺长风亲了亲他的嘴角,指尖陷入他的背部,留下道道红痕,失而复得、患得患失地叫着他:“叶律之。”
叶少思抬起头看着,手指无力地摊在椅子的扶手上,喘着气道:“你……有没有脂膏。”
见他沉默,叶少思算是明白了,红着脸,软绵绵地摩挲着手指,声如蚊呐:“我……唉。”越到后面,声音越小。贺长风却算明白了,原来叶少思虽然有这个想法,却不敢付诸行动。既然他有,那该满足才是,当下点头,衣冠楚楚地穿过书房,遣走了在外的侍童,堂而皇之地从某个房间里顺来一个小圆盒。
叶少思羞怯地唇瓣一碰,眼睫半垂,有些害怕地夹紧大腿,脚趾头蜷缩得紧紧地。
贺长风知他深埋心底的痛苦,宽慰地挖出一坨淡黄水膏,先在他身后涂了些,又挑了点含进自己的下唇。
这东西是助兴之物,自然烧得人欲火焚身,贺长风害怕自己稍后会太过火了些,只轻轻咬着他的双唇,让他也好过一些:“律之,不要害怕。我对你好。”
叶少思身体堪堪靠近他,在狭窄的椅子内一时有些腾不开,贺长风却并无换地方的意思。受药物影响,汽蒙蒙地看向贺长风腿间的隆起,大腿已经开始微微摇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