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真迹也来路不明。
这些画面不会出现在网上,记者报道连检察院院长都在那呆了一晚上,可算是今年的年终大戏。
于望舒看的眼睛都没眨:“我觉得我爸判的太重了,20年啊。”和姓李的老头比起来,他爸那钱算什么啊,虽然对他们家来说算是一笔不小的数目了,可在十亿里面就犹如沧海一粟。
“国家对于贪污这块的刑法标准向来不是由钱的多少而定,而是针对这个人带来的影响有多恶劣。”
“所以呢。”
徐璈示意他稍安勿躁:“等结果,这事快了。”
于望舒觉得气不过,这样一对比,他爸20年?那这姓李的老头应该无期才好!
“你爸呢,这次这么大的事应该也在吧。”
徐璈一下下的给他顺毛:“不在家很久了,蒋叔叔和纪委书记都在,检察长和公安厅厅长也在,具体的我也不知道,这事闹的大是真的,这几天估计得刷一波存在感了。”
“怪不得你妈在家忙的没空带外孙。”
徐璈挑眉,揽住于望舒的腰,压低声音:“这么激动?”
“我就是看不惯背地耍招的人,别说什么大义凛然,当年要说没有故意让我爸倒台的想法,我是不信的。”
徐璈一脸深意:“你爸这事也说不准,贪了,大家都知道是实情,说不准的是这个实情里的隐情。”
于望舒把徐璈的话放在心上了,翻身说睡了,结果后面碰到他的腿,痛到倒抽一口凉气。
“你怎么了?”
于望舒满脸惭愧:“肛疼……”
第二天自然是一瘸一拐的去上班,因为腰疼肛疼,于望舒特地起了个大早趁着公司没人溜进办公室,做完俩人轰轰烈烈的爱一场,鉴于早上的走路情况,徐璈让他带了盒饭并亲自接送,于望舒在办公室没事干没多久就把盒饭吃了,这还真不怪他,这人闲起来的时候什么都能吃。
中午泡了盒泡面,李磊中午请吃饭都没敢出去,被上司看出有情况,于望舒捂住脸让他赶紧走:“看什么看。”
李磊摸着下巴:“看你啊,真是没眼看了,我要告诉我老婆去。”
于望舒气的一拳砸在桌上,桌子不疼,他手疼的倒是没知觉了。
徐璈再三叮咛吃盒饭,没想到事而还真出在了泡面上。
于望舒下午收拾东西去开会,在座位上刚讲完就感觉肚子一阵翻腾倒海,好不容易憋到会议,结果蹲在厕所上差点哭出来。
为什么哭,因为疼。
他想不到自己一个大老爷们会有一天蹲在厕所咬着手,眼眶含泪这他妈都不是看苦情戏被感动的,活了快三十年,第一次拉屎这么痛苦,这么的小心谨慎。
他想起今天徐璈准备的菜都是十分清淡的,怪不得吃在嘴里觉得没劲!
杜大磊的信息在这时候亮了屏幕,于望舒满头大汗的发语音:“什么事啊,等会说。”
在厕所蹲了一个多小时,办公室前站着苏琴,看样子急着找他。
“这份文件赶紧签了,你怎么了?”
于望舒心肝一颤,心想后面就像破了个大洞,走路还带风的,他忙摇头:“东西没吃好,拉肚子了。”说完赶紧签完让苏琴走人,屁股坐在椅子上都得慢慢来,后来实在不行,于望舒翻出冬天的软枕垫在屁股下。
软垫是他找人代购的,非高兴场合不会轻易睡它。
于望舒感觉屁股好受了点,但他又十分难过,看着粉色的坐垫觉得玷污了老婆大人,以后应该不会再去用它了。
这份内疚没维持多久,下腹猛地一紧,于望舒脸如酱色。
这个下午,外面的员工看着部门经理一次次的往厕所跑,手扶着墙像是年迈古稀的老大爷,脸色刷白毫无血色。
李磊和上层干部吃完饭回来,见到老友上厕所成这样了,咦了一声:“要不要批你半天假啊,我看你这样子得跪啊。”
“别跪了,我感觉现在要死了。”站稳脚,于望舒喘口气,“都三点多了,没事能不能让我先走啊,我不行了,你赶紧批假。”
“那你赶紧去吧,今个大事就是开会,现在结束了。”
那还等什么?
徐璈接人直接把人接进医院,在肛肠外科坐诊的是一位大叔级别的医生,于望舒打心眼里不想来,但为了能活的久点……
“怎么回事啊。”
于望舒眼神四处乱看,没了丝毫镇静,却还是说:“今天上厕所有点太狠了。”
徐璈站在旁边打开天窗说亮话:“我们昨晚做了,今天他吃了辛辣食物闹肚子。”
因为对话过于直白,医生还愣了一下,几秒后回神看看羞愧要死的病人啊了一声,低头看了病历,让于望舒到里面去。
于望舒精神紧张:“医生我没出毛病。”
医生戴起口罩和手套,让他放宽心:“前几天我还看了一对同性恋,你别紧张,有没有毛病也得检查完之后才知道啊。”
在于望舒心里,除了徐璈碰过这地方,他妈的还有谁啊。医生检查是对的,可他这心里就像是打翻了调料瓶,异常复杂。
之后去做了检查再回来,于望舒端端正正的坐在椅子上宛若严肃上课的学生,医生被他这严肃劲打败了,问徐璈:“你们平时没有其他的爱好吧?”
徐璈拍了拍于望舒肩膀:“我们挺注意这方面的问题,日常生活没有过激的行为。”
“那吊瓶水吧,人的脸色都拉白了,年轻人啊,东西不能乱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