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一样的灼烫在我的身体里蔓延,带着热力的粗大坚挺猛烈地撞击着我身体的内壁,翻滚着,搅动着,掀起更猛烈的狂潮,让我原本迷离的意识在灼热中撕裂。
寂静的寝宫中响起“啪挞,啪挞”的蜚弥之音。
紧紧束在手腕的纱幔将我的皮肤勒出血痕,加剧了痛苦的折磨。
他抬起我的腰肢猛烈地贯穿。
下身撕裂的伤痛却不及心中悲痛来得揪心。
这一刻我宁愿置身地狱也不愿意受辱如斯!
耳畔是他低沉的粗喘,我昏迷中一次次地痛醒。
那一夜青帝像发疯一样一次又一次穿刺,不知道要了我多少次。
在昏迷中把我痛醒,再在疼痛中将我**得昏过去。
直到我的下身一片狼藉。
直到原本就青瘀不堪的身体上射满白色混浊的液体。
淫蜚的白丝和猩红的血混合在一起,金色的床被上污浊满目。
终于还是让我疼昏了过去。
我做了一个梦,梦里还是让我迷醉的塞外草原,无边无际的宽广,浓绿得像重墨浓彩的水彩画一样,天空那样地晴朗,像碧透的蓝宝石一样,塞外的风也是那样的清爽,空气里飘着马奶酒的清香,我骑着我那匹毛色黑亮得不染一点杂色的骏马在草原上奔腾。挥洒自由得也像塞外的风一样。
另一匹白马加入了我,通体雪白的骏马上那个男人有着俊秀深刻的五官和爽朗灿烂得如同眼光一般的笑容。
“蓝大哥!”我高兴地向他呼喊。
“欢儿!”他带着笑的嘴咧得更大。
我们一起并肩驰骋,奔过高坡,奔过低谷,踩过一条浅浅的河流,太阳快要落山了,天边被霞光映得通红,塞外的风刮在脸上,如果刀子割过一样带着微微的刺痛。
奔了好久,我们坐在铺满柔软青草的山坡上气喘如牛,看着下面的草原像一片浓绿的毯子在我们前面铺展开来,那草地里还开着各色的小花,白色一簇一簇的,还有淡黄色,淡蓝色,淡紫色的。我最喜欢一种淡紫色的无名小花。有一种奇异的淡淡香。
鹰坐在草地上,我半靠着躺在他的怀里,他的怀抱很温暖,暖得我有些昏昏欲睡,我的头埋进他的怀里,好喜欢他身上特有的那种味道,每次闻到这味道,我就觉得好安心,好舒服,我不是孤独的,不是吗?拥有了他,我就拥有了世界。
他采了好多紫花**在我的头上,真胡闹,我又不是姑娘家,**什么花,我推了他一下,他大笑着将我扑倒在身下。 我们就这样抱成一团,从青草的山坡上一路滚下去,好久才停在花香郁郁深草丛中。
他开始吻我的额头,湿热的吻从额上,眼睛,一直延伸到嘴唇,炽热的吻就像一个火源让我整个身体都燃烧起来,我喘息着,回吻着他,与他纠缠,胳膊紧紧勾着他的脖颈。他开始撕扯我的衣服,光滑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被青草的叶子蹭得好痒痒,但更痒的是我下身的幽穴,我也用手去扯他的衣服,分开双腿,夹紧他的腰,迎接他猛烈的贯穿,他奋力地穿刺我的身体,更引得我呻吟连连,他的坚挺一下一下更为猛里得捅进我的身后,汗水沿着我的身体滑落,我仰起头,却看到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是一个阴森可怖吐着血红舌头青面獠牙的恶鬼!
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透了我的全身。
温泉共浴
汗水沿着我的身体滑落。
我仰起头,看到压在我身上的那个人是一个阴森可怖吐着血红舌头獠牙青面的恶鬼!
我惊叫一声从床上坐起来,冷汗浸透了我的全身。
坐在大床上急急地喘息着,看着床上的狼藉满布,原来噩梦是真的,甚至现实比恶梦更可怕。
我的心揪揪得痛,我蜷在床上,缩成一团。呜~ 我按着自己的心口,觉得就要喘不上来了,不可能,这不是真的,为什么会这样,这不是真的,我一定是在做噩梦,我的手紧紧地捂住嘴,不然自己哭出声,眼泪却不争气得流下来。
我把自己蜷缩得更紧,另一支手用力地狠抓着被单。
我感觉到那道目光,他在我身后注视了我很久。
我爬起来,转过身。
青帝,他站在那里已经很久了,半天他才走向我,在床边坐下。
他仍然带着那张鬼面獠牙的面具,黑色的金属面具在烛台的照耀下发出幽幽的光,邪异妖魅。
幽蓝色眼里的光芒却不似昨日的疯狂,似乎还带着一些血丝。
“你哭了。”他的声音低哑。
一只手抹去我脸上的泪痕,我别开了脸。
窗外的光线昏暗,透过朱红色的窗,我可以看到天边血色的晚霞。
沉默,谁没有说一句话。
半晌他突然抱起了我,向着寝宫外面走去,我看到宫女们惊慌的神色,却没有人敢说一句话。
重重宫门,层层轻纱,当他走进最后一道门,我看到氤氲的水汽。
那是一处天然的温泉,浴池很大,白玉石砌成,水上还飘散着花瓣。
宫女们看到他抱着我进来,连忙退了出去。
一道道轻纱放了垂了下去。
温热的水缓解了我身上的痛楚,却无法缓解我心口的痛。他坐在我对面的温泉中,热腾腾的水将他原本古铜色的皮肤浸得发红,我低着头不去看他带着面具的脸,视线里却仍然躲不过他肌肉纠结的匀称身体。
我转过身,背对着他。 他从身后紧紧地拥着我,我能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