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家小公子又抽了哪门子风?扶着梯子的家丁惊讶的张大了嘴。
而薛小公子和其他几个公子则是一脸悲痛不舍,相当入戏:“道长大恩大德,小民没齿难忘……”
唯家丁一脸玄幻的神情,与整个氛围格格不入。
另一旁,道别完毕的裴小公子自以为潇洒的回眸一笑,然后顺着系好的麻绳利落的滑下,只是下落时衣襟被风吹的鼓了起来,本就鼓鼓囊囊的黄符也趁机掉落,被猛烈的的春风吹的四散开来。
我们的裴小公子,便在漫天纷飞的黄纸中,顺着麻绳从天而降,华丽登场了!
只是他还没等打探清楚周围的情况,便有一道清冷稚嫩的声音从不出远处传来:“你是谁?”
裴小公子不由抬眸,循声望去。
那是个女孩,看起来和他一般大,有着一张雪**致的小脸,狭长的眸子带着灵气,好似狐狸一般,她头发盘了两个髻松松的垂下来,其上缀了雪白的毛球,颈上还围着毛茸茸的兔儿卧,可爱极了。她身着j-i,ng致的粉绸绣花小袄,更衬的她面色粉嫩,惹人怜爱。
——这分明就是他要找的小狐狸j-i,ng吧!
作者有话要说:
道士饿倒于沈夫人车旁。
沈夫人:哪来的叫花子,滚滚滚。
一月后,沈仪卒。
本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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问一下,下章你们想继续看番外还是正文?
第17章 约
遇到了这种糟心的事情,裴钰也没有心情再继续再巡查下去,将事情交托给管家,便匆匆打道回了裴府。
至于那赵长瑞,毕竟他没有由头也轻易无法动自己,就怕他暗中派人使一些绊子。
想到那人轻浮浪荡的嘴脸,说着要将自己占为己有,裴钰不由感到一阵恶心。
而且他居然碰了自己的手!
裴钰感觉自己的手被玷污了,并且不舒服的感觉还在由手向上蔓延着,到最后裴钰全身都难受起来。
他回了自己的院子,就吩咐下人备水,焚香沐浴,浸泡了许久,几乎要将手臂搓下一层皮来,才勉强将心中那种反胃的感觉压下去。
整理妥当后,裴钰又去了书房,写了几幅大字,心境总算平静下来。
很快就到了同沈仪约定的时间,裴钰带上写给沈小姐的信,还有在铺子里挑的首饰,准备去赴约,又想了想,似乎还少了点什么……忽而然他灵光一闪,给沈小姐选了那么多,好歹也得给大舅子送点什么。
他环视了周围,只见案上有一方陌生的檀木匣子。
疑惑的打开,匣子里面是一柄华丽的宝剑,拔剑时雪白的刀刃上闪过冰凉的寒光,一看就是把削铁如泥的好剑,剑柄和剑鞘上皆镶嵌着宝石玛瑙,镂空的花纹雕刻的栩栩如生——这是前一阵裴家的商队从西域带回来的,被裴老爷子送给了他。
不过再好的剑在他手里也是浪费,不如用来讨好大舅子。
于是裴钰把剑放好,连同檀木匣子一起抱着走了。他不知道,自己带着大包小包往外走的样子,好像那些回家探亲的女子……
裴钰去的早,他到清风楼的时候,沈仪还没有到。
于是他百无聊赖的招呼小二先泡了壶清茶,一边喝茶一边等待。
不曾想到,自己孤身进了包间的一幕竟被有心人看到,禀告给了他最不想见到的人。
过了一会,一会包间的门被咯吱一声推来,裴钰含笑站起来:“大舅子,你来……”
然而在连看清来人时,笑容却将在了脸上:“赵公子你怎么会在此处!”
“裴公子,短短的一天里,我们竟然见了两次,你说这是不是上天赐予我们的缘分……嗝!”那赵长瑞打了个酒嗝,他的面色通红,目光有些浑浊,显然是有些醉了。
怎么随便定个酒楼包厢都能碰到这人渣,裴钰心中暗道晦气。面上不动声色:“哪里,不过是巧合罢了,我今日另有邀约,等下次有时间在再赵公子小聚。”下次有多远,躲多远。
虽然裴钰说的客气,可喝醉的人又怎会讲道理,只见赵长瑞面露愠色:“裴钰你这个不识好歹的东西,敬酒不吃吃罚酒!”
见包厢中只有他二人,赵长瑞也不再顾忌,上前去便想抓住裴钰用强。他凑近了裴钰,鼻子猛地一嗅,**道:“裴公子,你身上真香。”
裴钰头一次这么恨自己儿时的不学无术,若是他以前能耐着性子,好好练习武术,如今便不会被这赵长瑞抓住腕子,无法挣脱,却又没脸喊人。
那赵长瑞制住了裴钰,一时得意非凡:“哼,爷早就说了,你迟早要落到我手里!”
正在他准备将裴钰压在桌子上为所欲为之时。
这时只听一声巨响,包厢的门被来人杀气凛凛的踹开,力道之大,使得整个门框都受到殃及,报废掉了。
正在兴头上却被打断,赵长瑞恶狠狠的回头:“哪个混蛋敢坏你爷爷的好事!”
来人眉目俊朗,身姿挺拔如松,此时却带着蓬勃的杀意,他面色黑如锅底,咬牙切齿:“老子是你祖宗!”
听到熟悉的声音,裴钰连忙挣扎着喊:“大舅子救救我!”
看裴钰这怂货的模样,沈仪就气不打一出来,他上前捏住那赵长瑞的手腕:“松手。”
而赵长瑞依然抓着裴钰的手臂,并不以为然:“你有本事动手啊,我告诉你,我爹可是赵其德,朝中正四品的大员……”
“这可是你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