者们是压轴大戏,不论男女一个个全部穿着华丽的洋裙,犹如美艳夺目的花朵般鱼贯上台。
台下的雷坚秉第一眼看到的就是毕海轩,搭配着酒红的黑色洋裙点缀着闪亮的碎钻,蕾丝随着移动飘动,漂亮的羽毛扇半遮毕海轩的脸,露出修得细长的弯眉,涂了睫毛膏的睫毛拉得又弯又长,像两把小扇子,小扇子下是比普通人漆黑的眼睛,此时这双眼睛若有似无的扫过台下的雷坚秉,雷坚秉顿时整个人快要无法呼吸。
毕海轩的五官比他柔和精致许多,眼睛还上了浓艳的眼影,在略微昏暗的台上,显得那双眼睛魅惑勾人,一身冷艳的黑色洋裙与他气质十分合得来,如同暗夜中的女王一般高贵冷艳又妩媚,只需一个眼神就把雷坚秉的魂勾走。
雷坚秉蠢蠢欲动,他连忙夹紧腿,防止胯下鼓出来的一大坨被人发现。他的眼睛明显粘在毕海轩身上,但没人注意,台下每个人都疯狂的尖叫,场面出乎意料的激情澎湃。
尤其台上所有人挪开扇子,露出来的一张张或美艳、或清纯、或惨不忍睹的脸的一瞬间,台下更加疯狂了,模样出挑的受到台下员工们疯狂打call,毕海轩长得帅,女装的扮相也十分出挑,走得是女王的路子,却又媚到了极点。
雷坚秉不知道别人怎么想,但是他此刻整个人都不好了,心口yù_wàng溢出,渗进他的血液里,然后全部集中在胯下。
他眼睛一动不动的盯着台上的上司,看着上司与别人一起转过身,翘起屁股对着台下扭腰摆臀,薄薄的黑色丝袜透出肉色,鲜艳的红唇如火,烧灼他的血液,令忍不住疯狂。
他现在特别想肏上司。
最后一场压轴节目过后就是吃吃喝喝,毕海轩若无其事的走到某只“小兔子”旁,右手抬起酒杯和大伙儿碰杯,左胳膊假装不小心蹭了一下“小兔子”的手臂,趁机塞给“小兔子”一张酒店客房的房卡。
“小兔子”激动的手心直出汗,仅仅捏紧那张房卡,等毕海轩借故离席后,他也找了个借口离开。
雷坚秉用房卡刷开客房的门时,毕海轩早已坐在沙发上,他晃了晃红酒,透明的高脚杯衬得他手指修长白皙,艳丽的红色指甲油与他唇上的口红相映成辉,他抬头看向门口的“小兔子”,小兔子的下身再次无法抑制的鼓了起来。
毕海轩勾唇浅笑:“门关好。”
雷坚秉关好门,几个大跨步就走到毕海轩面前,他双膝落地,双手一把抱住毕海轩的双腿,两只长长的兔耳朵正好垂在毕海轩的胸口。
毕海轩放下高脚杯,伸出食指挑起雷坚秉的脸,笑眯眯的说:“小兔子你是公兔子还是母兔子?”
只对着上司一个人,雷坚秉的字典里就没有“要脸”这两个字,他呼吸有些乱的回答:“我是公兔子。”
毕海轩故意扯扯雷坚秉堪堪遮住屁股的超短裙:“可是你穿着小裙子。”
“我有‘胡萝卜’,所以我是公兔子。”雷坚秉挺起撑起超短裙的ròu_bàng,摩擦毕海轩的小腿肚。
毕海轩蹬掉高跟鞋,黑色丝袜透出他双腿的肤色,带着别样的性感,他抬起一条腿,脚趾头隔着丝袜踩住安全裤下鼓起的一大坨,毕海轩支着下巴,脚趾头一下一下的揉着雷坚秉的ròu_bàng,嘴边绽出一抹微笑:“好大一根‘胡萝卜’,小公兔子,你舔舔我的‘胡萝卜’,我才能允许你对我发骚。”
说着他收回脚张开双腿,等待“小公兔子”掀起他的裙子舔他的“胡萝卜”。
紧身的安全裤紧得雷坚秉ròu_bàng发疼,他觉得自己就是一只公兔子,对着女王大人发情。他跪在地板上,挤在女王大人的双腿间,掀开女王大人的裙子。
黑色的纱质裙撑下,他的女王大人竟然没有穿内裤,只穿着一条黑丝连裤袜,硬挺的性器已经撑起黑丝,朦朦胧胧的黑丝透出性器的赤红色,饱满的圆guī_tóu吐着粘液,渗透黑丝,雷坚秉手一摸,粘液拉出一条透明的银丝,在灯光下闪着淫靡的水光,而yīn_náng委委屈屈的被黑丝束缚着,却也圆鼓鼓的撑开黑丝,yīn_náng的表皮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有臀间的股沟,湿润的xiǎo_xué的褶皱也一清二楚。
冷艳高贵的女王大人华丽繁复的裙子下却是如此yín_luàn的美景,毕海轩好像不知道自己的裙子下面相当于是真空似的,嘴角噙着端庄的浅笑,脚趾头勾了勾雷坚秉胯下:“小公兔子喜欢我的‘胡萝卜’吗?”
喜欢,超级喜欢!
雷坚秉埋首女王大人的胯下,隔着黑丝舔上女王大人的“胡萝卜”,坚硬的性器顶着黑丝流出粘液,雷坚秉舔得干干净净,他把女王大人的双腿抗到肩头上,抬高女王大人的屁股,仔细的舔舐黑丝下的性器和yīn_náng。
毕海轩背靠着沙发背,双手抓着裙摆,美艳的脸蛋微微仰高,半眯着眼睛享受“小公兔子”舔他下体的快感,微张的红唇吐出呻吟。
黑丝被舔得湿淋淋的,变得粗糙,摩擦在性器和yīn_náng让毕海轩爽得脚尖绷直,“小公兔子”的手指按着黑丝摩擦他的xiǎo_xué,穴口褶皱又麻又痒,刺激得穴口一松一紧的收缩,“小公兔子”舔了舔黑丝下的xiǎo_xué,用自己的口水湿润xiǎo_xué。
腿间的性器、yīn_náng和xiǎo_xué被“小公兔子”舔得越来越湿,整根性器把黑丝顶成了小帐篷,顶端的铃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