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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怀恩洗完澡,换好衣服,苦恼地摸摸胸前的束胸,抿唇叹口气。为了掩盖这东西,自己从小都要用特制的衣服紧紧勒住,然而不知道为什幺,rǔ_fáng却还是越长越大,现在即便束缚住,弧线照样颇为明显,只能穿些宽大的衣衫才能遮掩,可要命的是……
他的rǔ_tóu也越来越敏感,挤在布料中磨蹭,总是有电流般的刺激感包围住自己,又麻又痒,既想抓一抓,又想赶紧逃开。
“怀恩,还没好吗?”
“好了好了!”顾怀恩听见陆定铭在屋里传来的催促声音,连忙应了声,囫囵擦擦头发,套上睡衣。
进门就看见陆定铭盘着腿在扫雷,听见人来,他回头抱怨道,“等你好久,等下你要伺候朕用膳。”
顾怀恩闻言不由一笑,“是是是,皇上说的都对。”说罢顺手扯开一袋薯片,拿出一片递给陆定铭,陆定铭就着他的手,咔嚓一声咬住,嬉笑道,“老婆真贴心。”
顾怀恩脸一热,偏头咳嗽一声,道,“又胡说!”他推了推陆定铭,“往里头点,我开投影。”
顾怀恩房间最初是书房,布置得特别适合看电影,两米大床宽敞又柔软,床头堆满了顾怀恩和陆定铭时不时添置的抱枕,正对的墙壁上挂了家庭投影仪,可以舒舒服服地葛优躺在床上看任何想看的东西。
陆定铭大马金刀地斜靠在抱枕上,手臂横搭在床头,长腿半曲,松松垮垮绕在腰间,他又生了张过于俊美的脸,身材健美,如此小流氓姿势由他摆出来,看起来性感不羁。
绕是顾怀恩见惯,知道这是陆定铭在家向来随性 ,却依旧不敢多看,生怕自己的心思从脸上泄露,只顾埋头调试设备。
“唉,你说你,在家还裹得这幺严实做什幺?”陆定铭翘着脚,似笑非笑。
顾怀恩翻了个白眼,又紧紧衣领,“随时整装待发,准备拯救世界,好啦,准备开始了。”他谨慎地坐在原地,随手扯过一只抱枕搂在怀里,盘腿仰头。
电影开场一片欢乐却诡异的孩童笑声,镜头逐渐拉近一个古老的校舍,顾怀恩本能地绷直脊背,实际上他不是个十分大胆的人,恐怖片之类的实在有些为难,但他不想扫陆定铭的兴致,强撑着装作不怕。
顾怀恩背对陆定铭,自然不知道身后那人正饶有趣味地欣赏着他想看又不敢看的小动作,嘴角勾起来。
陆定铭的目光恨不得穿过眼前人的睡衣,多瞧上些许春色,兔宝宝睡衣领口露出一段玉色脖颈、碎发半掩住耳珠,白里透粉的肌肤泡过水,眼下嫩得像刚蒸熟的鸡蛋白。
咽了口口水,喉结跟着上下滚动,陆定铭隔着毛巾碰了碰自己胯下有些精神的小兄弟,只觉得口干舌燥,他往前挪了挪,伸手似无意地往顾怀恩腰间一搭。
“!”
投影仪上画面阴森恐怖,被谋害致死的长发少女面无表情地出现在主角身后,顾怀恩正寒毛倒立,忽而腰间一紧,整个人差点被吓尿,惊叫一声,接着背后就一沉,熟悉的温暖气息瞬间包围住自己。
顾怀恩一动也不敢动。
“定、定铭……你、你干嘛?”
“哎呦我靠,刚刚那个镜头吓死我了。”陆定铭佯作惊魂未定模样,把头埋在顾怀恩肩头,上半身近乎全压在了怀中人身上。
“……啊?”
光裸而火烫的胸脯紧紧贴着自己的脊背,顾怀恩半点也顾不上什幺恐怖片害怕,紧张得连手脚都不知道该往哪放了,脑子里面的东西像被蒸发得一干二净,磕磕巴巴傻乎乎道,“那、那我们不看了……”
“也好,我们换点其他事情做。”陆定铭一戳遥控器,投影仪完全变黑,床头暖灯亮起来,灯光并不很亮,反而晕染出一片暧昧气氛,“我说……”他拉长声音,瞅着顾怀恩逐渐变红的小耳垂,心里痒极了,非常想舔一下,“我们来做一点你想做的事情?”
“什……幺?”顾怀恩觉得自己快烧起来了,脑筋也在不住地打结,注意力全部集中在了背后的热度,他扶住陆定铭圈在自己腰上的手臂,可不知怎地,无论如何也使不出力气推搡。
“不大心心?”
耳畔的声音不大,却如雷下,顾怀恩当时就受惊了,脑子里面轰的一声炸开,就只剩下了空白,接着他就掉进了一片自暴自弃的情绪中,耷拉着头——
完了完了,一定被看到了……
会被当做变态的,会被讨厌的。
顾怀恩想到自己用陆定铭的名字写小黄文这件事情,就羞愧欲死,甚至脑补出一百种被赶出去的画面。
“恩?”陆定铭高高扬起的音节充满磁性的魅惑,他手轻轻向下一探,覆盖到顾怀恩胯下,有一下没一下地按捏,“你想让我这样吗?”
“对不起……我、我不是有意的……”顾怀恩都快哭出来了,“我……我……”他嘴唇哆嗦着,嚅嗫半晌还是没能鼓起勇气说出心里话,“对不起,定铭……”
“……”
陆定铭好笑地看着怀中人惊慌失措得像只受惊的兔子,带着哭腔说出一连串的“对不起”,虽然那模样招人喜欢,不过他要的不是这样的效果呀。
难道这时候小白兔……阿,不,小怀恩不应该像他自己写的那样,害羞带怯地表白心意,投怀送抱?
“我知道的,你喜欢我,对吗?”陆定铭继续道,他试图弥补,结果……
“……对不起、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