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国强老婆:
“咋就不配呢?我们脚脚手手都结结实实的。”
“我的天呀!”金国强仰天长叹,“娘还给我多少时间?再不去,注定是一场遗憾。”
“需要帮助随时联系,m小姐的电话号码我已经放在你包包里了。”监听器一边说,一边往外撤。
不能再等了。赵桂芝已经注射过止痛剂——杜冷丁,它虽能止疼,据说那药剧毒无比,对身体是莫大的伤害,那离死亡只在一线之间,金国强发出了qín_shòu般的嚎叫:“管他什么票子、房子、车子、儿子、娘子,回,我要回赤北空山!”
当金国强一行人赶到赤北空山的时候,金国泰刚打开那个装满东西的柜子,金国强老婆一直注视着柜子里的东西,目瞪口呆。
第75章 分割遗产,赵桂芝仙逝
金家后人从四面八方赶回来,围在老人身边。赵桂芝躺在床中间,似乎没了呼吸,没了睁眼的力气,嘴里发出微弱的声音:“把北墙砸开。”
金国泰敲开墙,取出一黑木盒子,转手交给大哥金建国。金建国遵从母亲的旨意,小心抽出盒盖,盖内是一家人的生辰八字,字迹清晰工整,盒里有块红布,折叠得非常工整。赵桂芝断断续续地说:“把--它--拿…给--我。”
赵桂芝把红布拿在手里轻轻的抚摸,然后紧紧地贴在脸上,睡着了似的。过了好久好久,红布像有神奇的力量一样,赵桂芝说话不但连贯了,而且还非常清晰。她说:“建国,这是父亲留给你们的信,你就读给大家听听吧。”
建国把老人的手握在自己的手窝里,接过红布,小心翼翼地展开,一个自制的信封上没有字,这是赵桂芝做的。金建国取出信,慢慢展开,两张纸上密密麻麻地写满字。大家捂住嘴,压住泪水,心疼的看着床上的老人。
赵桂芝指了指床头柜,轻声说:
“打开它。”
金国泰把柜门打开,就看着母亲,希望母亲就这样一直使唤他**活,让他不停地**活,让母亲永远指使他**下去。他害怕母亲不说话,他害怕母亲的手不在指示他做事,只要母亲不说话,他就心神不宁,就想大哭。一张床单叠得非常工整,正好盖在柜里的物品上。赵桂芝又对金国泰说:“把床单拿起来。”
这时候,金国强一行人正好赶到,谁也没有心思搭理他们。金国强老婆看着一柜子钱,目瞪口呆!我在监听器里找到了她激动的原因,如下:“天啊,那来这么多钱啊?回来得正是时候,要不然被他们瓜分了,我还不晓得咋回事。”
其实,这些钱是孩子们逢年过节给老人寄来的。老人就把这些钱扎成一份一份,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柜子里散发出柏木香气。
孩子们看着这些钱,心里十分的难过,他们给母亲的钱,母亲一分没花,现在要统统地奉还给他们。孩子们在心里痛哭起来,我在监听器里听到这样的声音,就学给大家听:“娘,我的亲娘!您清苦一生,劳累一生,奔走一生,苦恼一生,你为什么不花光它,撕毁它,烧掉它,扔掉它?送人也可以啊,您为什么要如数奉还给我们,您这样做,叫我们如何受得了啊!娘,您给我们的我们觉得理所当然,而我们给您的您为什么要藏起来?什么?我们的辛苦钱!那您给我们的钱难道不是血汗钱吗?”
突然,从樱桃树上传来声音:
“国泰平安富强春夏秋冬十姊妹,你们认为给母亲钱就是尽孝道了吗?富有的金家孩子们:请你告诉我,她该如何花这些钱,请你们告诉我,她拿这些钱能**什么?她拿着这些钱能蹬长城吗?她拿着些钱去逛商场吗?她拿着些钱去排队买果果产品吗?她拿着这些钱去吃山珍海味吗?
不!
她老了,她什么都不需要,她只需要你们陪陪她老人家说说话,她老了,她什么都不希望,只想你们陪她在田埂上散散步,她老了,盼望你们常回来看看,大家开开心心地吃一顿饭。然而,你们给她这些钱是什么意思,是让她卖脸壳子呢还是买果果手机?难道让这些钱陪她周游世界吗?什么?让她在阴曹地府花?
滚!王八蛋。
你们现在知道疼了,痛了,难受了,晚了,晚了!
钱,你往他们脸上吐唾沫星子吧,你扭成鞭子使劲儿抽打他们的脊梁吧,随便问问他们:母亲的养育之恩为什么不用心去陪伴而要用钱去打发?
你们回答啊国泰平安富强春夏秋冬十姊妹。
柜子里的钱闪着光,沉甸甸的睡在那里,就像老人睡在那里一动不动,你们为什么不看?为什么不取?为什么看着母亲泣不成声?”
突然,从柜子里发出一丝阴森的声音:
“你们都拿着吧,亲爱的金家后人,不要等老人一口气不来,你们就打起来,抢起来,争起来,还要上法庭。你们的娘可没写遗书,不要让她老人家成为罪人,不要让她老人家没法去见她的先生金永峰,不要让老人家留下来的钱,房,地,等她两脚一蹬,双眼一闭,你们就像一群野狗一样,为争一块骨头,咬得头破血流,没了人样。如果你们要为了这些钱**仗的话,一,请找一个宽敞的偏僻的山地**,主要不把庄稼汉劳碌一年的麦苗田给糟蹋了,二,请你们不要再人面前争咬,尤其小朋友面前,也就是读书孩子面前,带坏他们你们永世为奴。”
金建国低声对弟弟妹妹说:
“你们就按母亲的意思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