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发无聊的减压手段。
呵呵,宫墨突然伸手,钳起上官羽的下巴,将他的脸抬起来。“不行,太硬了,你的动作。”
上官羽正不情不愿地作着他要求的事,但是极其认真。抬起来的脸,发着绯红的热气,眼光也略微迷离。
他也是一个毫无廉耻的o,听说了宫墨需要什么要求才会答应和他□□后,略微纠结就跪在他面前,开始进行他以前根本不会做的口`交。
看起来真是个很容易服输,一点也不像气势那么凛人的o。
宫墨微微地有些动摇——因为他明白其实输的是自己,在被上官羽引诱着说出筹码的同时,自己就输了。因为上官羽的意志是一定会达到的,哪怕自己现在站得高高在上,也不过是他用来实现目的的一个工具。
“算了,去漱口吧。”宫墨无奈地丢下一句话。
虽然不喜欢被人利用,但是答应了的事情反悔,会更伤害他的审美观。
上官羽如释重负,隐隐觉得是自己全无天分令宫墨败兴,担心这会影响对方一会的发挥,但是又实在不愿意去追问。
要是宫墨不如自己想象般强大该怎么办……他是不可能再去寻求别的了,虽然他为了达到目的,看似什么都做得到,但是他的底线也就仅止于此了。
sy的灯光有些昏暗,他们在一个专门的房间,包含着淋浴室,就像外面的情人旅馆,但是在这里做的事,不会成为丑闻。
上官羽很快漱完口,走回房间,正敞着衬衣,坐回床上等着他。他接近的同时,宫墨一伸手把他抓到身边,凑近吸住他刚弄干净的嘴唇。
上官羽骇了一骇,这尊大神有什么新的策略?
他在亲吻中余下来的脑神经元在这样反应:宫凯和他真的不同……
虽然突兀,宫墨沉着又缠绵的接触,也让上官羽慢慢地明白了一件事:为什么有这么多的人恨他。
和那些恨他的人不同,上官羽觉得自己是不可能对一个陌生的,从宫凯和其他所有人口里都得不到好评价的身上得到多少爱憎的情绪。
不会的。
宫墨慢慢地向下,温柔地吻着他的脖颈,痒痒的。很细腻,如果是说手法的话。这就是他和宫凯不同的地方,虽然两人是基因相似的兄弟,上官羽想。
但是宫凯……自己又能算是知道他什么吗?
“你自己多主动一点,”宫墨用焕发着勾`引一打o前仆后继的信息素的声音低低地……撒娇:“我这边胳膊断了,不靠你帮忙是没办法的。你来……”他慢慢磨蹭着,“你自己骑上来。”
☆、42
42.
上官羽仍然有点发抖,宫墨一开始说的就没错。他明明可以不恐惧的,但这种扎根在基因里的恐惧复苏了。
l。上官羽最初研究心理学的时候对这一点很无法同感。他不害怕哪个。
但据说这是早期的群居结构所影响的,少数的统治着无数的o,他们这个种群的历史真的很不堪。
统治,o被奴役,但现在大家都心照不宣地不提这个话题。
后来经过繁衍复制人口数量不再悬殊。但是资源和权力依然掌握在的手里。o能做到的有限,体力无法匹配,而且被生育困扰。这个现状到现在都没有完全地改变 ,虽然实际已经发生巨变。
l的缺陷。在阶层的变化中,他们还没有那么快地上升到高层,但科学地计算趋势,就知道这不可避免。
上官羽觉得自己仿佛知道很多事,但又好像什么都不知道。
回到恐惧的问题,上官羽原本不觉得自己害怕。
在他的生活中影响最深的,第一个,毫无疑问,是他的父亲。家庭的影响从人一出生起就施加在血脉和外在。上官先生和夫人一起都没有对他有过特别的要求,不知道怎么搞的,上官羽就长成了现在这个样子。他的父亲对他当然极为宠爱,但在他挑战自己界限的时候也没有附加过一句赘言。保护他的反倒经常是o的生父,但是这也没什么不好的。上官羽对父亲无比信任。
第二个是他的老师加德林,这是一个饱受尊敬的学者,不管一个阶层都无法对他的身份有任何不满,上官羽也以能够成为他的学生为荣。他改良畜种,抵抗流行病,带领全国度过了好几次危机。他已经九十多岁,他生命的跨度中经历了数次动荡和巨变,收获的是累加的声名和荣誉。虽然上官羽没有如他所愿继承在学界的道路,加德林曾对他说:作为一个o,如果你想做些真正能改变这个世界的事,继续做我的学生会是更确实的选择……但是上官羽确定要做的是更明显更迅捷的改变,加德林知道了这一点,也没有再打击他的积极性,反倒利用自己的地位对上官羽做了很多实际的帮助。
第三个……是宫凯。也许出生在这样的家庭,遇上这样的师长,是上官羽与别的o所不同的幸运。那么,能够遇上宫凯,上官羽也曾经以为那是自己的幸运之一。如果他在那个少年时期,遇上的全是的冷眼或是冷嘲热讽,而没有那样一个温柔的对自己伸出手,他的青春期和成长并不会那么顺利。
但是,现在,他曾经有过的幸福全部失落了,他的信任被宫凯毁掉。
宫墨在等待着他的犹豫,上官羽终于开口了,却是很煞风景地问:“要是怀不上,怎么办?”
其实,他害怕,他想打退堂鼓,可这不像是他做的事。
宫墨一口血差点没吐出来。这o问的问题,简直奇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