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把秋意云的精水勾了出来,二人一同如升仙般的快乐。末了,杨逸凤便瘫软在草地上。秋意云却把他一捞在怀内,却见杨逸凤已经睡了过去了。杨逸凤双目紧闭,脸色仍是有些情欲过后的潮红,身体更是柔软至极,一双笔直的腿间还滴着秋意云的jīng_yè,勾得秋意云十分的心猿意马,却又不想扰了他的眠,只得为杨逸凤穿好衣服,带他回庄子里清理身体。
杨逸凤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便是躺在洒金的红纱帐中。他微微牵动了身上的肌肉,只觉得浑身酸楚异常。
有人伸手进来,那双手很白皙,在洒金红纱帐的映衬下,更加白皙。杨逸凤眨了眨眼,便将那手握住了。
「云儿。」杨逸凤轻声唤道。
红纱帐掀开了,果然见到了那朝思暮想的脸庞。秋意云的脸还是如此的英俊迷人,他将杨逸凤的手握紧了些,轻声说道:「义父既然不能饮,就不要喝那么多。」
杨逸凤皱起眉头,说道:「我昨晚喝醉了吗?」
秋意云愣了愣神,却说道:「昨晚的事……你都不记得了?」
杨逸凤颔首道:「是忘了。我可没失礼吧?」
秋意云仔细琢磨琢磨『失礼』二字,然后笑道:「不会呀。除了说云儿是『王八蛋』之外,一切倒是很好的。」
秋意云看了杨逸凤就笑:「义父一点都没失礼,失礼的其实是云儿。」
杨逸凤不解其意,正要坐起来问个明白,却发现腰身下腹都要明显的痛感。这种痛感倒是很熟悉的,杨逸凤一经这疼痛的牵动,便明白了昨晚发生了何事,也明白了秋意云这讳莫如深的笑容是怎么回事,心思回转之下,他竟是红了脸。
看杨逸凤这个神态,秋意云也明白了七八分,只是扶着杨逸凤,说:「是不是腰部还酸疼呢?」
这话说得杨逸凤更是满面似火烧般的,再也想不出话来回他。
秋意云喜欢看杨逸凤羞得满面潮红但却强装无事的样子,仍要去撩拨他:「都是云儿不好。云儿太不自重了,见义父那么主动,所以把持不住,确实罪过!」
「我主动?」杨逸凤瞪大了眼睛,「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义父先把我给扑倒了。」说着,秋意云将杨逸凤一按在床上,然后蹭了蹭他的颈窝,笑道,「就似这般的。」
杨逸凤要去推开秋意云,但挣了两下就被秋意云吻住。秋意云一吻他,他就有些受不了,竟回抱着秋意云,唇舌上也是稍经撩拨就有所回应了。二人真是情浓之际,却突然听得有人叩门。那叩门声虽然不响,却仍还惊了杨逸凤的春情,醒了些后便将秋意云推开,虽衣服还穿得好好的,却仍是下意识地整了整领口。
秋意云心中十分不悦,仍是问道:「外头是谁?」
「是小的。」绿兮的声音在外头响起,「小的能进来吗?」
秋意云说:「进来吧。」
绿兮便推门而入,因知道秋意云心情必然不痛快,便对杨逸凤福身笑道:「有些时日不见了,小的问老爷的好。」
杨逸凤便笑道:「我也好些时日没见绿兮姑娘,倒是颇为想念的。这些时日不见,绿兮姑娘看着更标致了些。」
绿兮笑道:「老爷莫取笑我。」
秋意云又道:「是啊,义父当着云儿的面说想念别的人,又夸赞别人好看,倒是把云儿置于何地了?」
绿兮笑道:「老爷说的是场面话,谁不知道老爷心里真正疼的是少爷。」
秋意云道:「你一大早来敲门是有什么事?」
绿兮明知道秋意云和杨逸凤久别重逢,秋意云又与杨逸凤同床,若不是有什么要紧的事,她哪里敢一早就来敲门扰人雅兴呢?绿兮敛去了笑容,才说:「这事说大不大的,就是瞿少爷他那边……」
(11鲜币)第二十五章 到了已经打完了
秋意云也素知瞿陵少爷心性,即使到了别人家里还是不改的,不过也惯了,只说:「那这次又是为了什么?」
绿兮便说:「小的也不大清楚,就知道瞿少爷跟石小米在花园打起来了,伤了很多花花草草呢。」
秋意云叹了一口气,说:「他们啊,也不小了,怎么老是小孩子似的?再说了,他们打不会找个远一点的地方打吗?怎么净拣我喜欢的地方打?」
杨逸凤笑道:「他们两个都是年轻的侠客,性子烈些是应当的,料也不是大事,我们且过去看看吧。」
「我管他们如何!只愿别伤了院中的桃花。」秋意云一边穿起鞋子一边说,「我可等着下年春天跟义父一起赏桃花呢。」
杨逸凤听了这话,心里恰似蜜里调油。虽知道,他一直领会秋意云的心意,但却总是不敢越雷池一步,又常常惶恐自己年老体弱,比不得那些带露花儿一般的美人,多番不敢应和他的心意。只是看了萧红药和梁先生枉自蹉跎,缘分浅薄,便决计再也不能似他们,既然缘来了,就当珍惜缘分,而不是自嗟自叹,反而因伤春而错了春景。
杨逸凤对秋意云一笑,就说:「花是常在的,只要人喜欢,看什么花不是花。」
秋意云心思玲珑,一眼瞅出杨逸凤神态不似往昔忸怩,也自欢喜得紧,说:「那是自然,重要的不是花,是陪着看花的人。」
绿兮站在一旁,看着他们眉目传情的,又不敢笑,只偷偷弯了嘴角,微微福身,说:「既然都相看两不厌的,就无须管那庭院的花草了。小的还是识时务些,这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