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笑道:“我们怎么会向你出手呢!你过虑啦!”
“昨天你送我解药,救我于水深火热之中。我怎敢恩将仇报呢?”天啊!我竟对一个只晓得名字的男人起欲念,我不要活了!这样的我跟以前那些对我穷追不舍,瞎搅蛮缠的人有何区别?龙钥麒准备花一夜时间洗脑,严禁重蹈覆辙。
心虚的两人相视干笑,不约而同奔向后厅打算用冷水洗澡,清醒清醒头脑,顺便灭灭火。
第八章 一波岂三则
夜、冰雪城——
屋外飞雪咆哮,凛冽的寒风拍打着万年青柏,房顶不时掉下积压地沉甸甸的雪花。两道黑影不约而同的飞进东院天字五号房。
“怎样?”男人身穿夜行衣只露出一双热切的凤眼。
“容易!”玩世不恭的语调泄露了男子的身份。探了下床位,龙钥麒道:“他不见了。”
“想必趁着夜色办事去了。”司易绝略有所思道。
“惜春雨?哼!深不可测。”龙钥麒脱下外套朝烧的噼啪作响的壁炉内一丢。轰——的一声火势愈加旺盛。
司易绝走近壁炉把衣裤投入其中,小心翼翼的翻着柴火,直看到布料烧成灰烬。
房内的影子随着炉火的跳动剧烈摇摆,却始终摆脱不了和实体的纠缠。就如静静躺在床上的男人被思绪左右,反复不能入睡一样。
墨色的人影像天空降临的雪花,清悠悠在房顶上穿梭,毫无遮掩。他占尽天时地利人和——冰雹、鹅毛大雪、彻骨的雨水合着呼啸得飓风扫荡着万年的冰山地带。即使内力深厚耳俐的好手也没办法听到细微的响声。由于地上很快堆积冰雪,所以侍卫全沿着走廊把守,那么屋顶就是唯一的漏洞?其实不然,在条件如此恶劣的情况下,绝顶高手亦做不到。因为房顶铺着厚厚的雪花,只要有任何轻微的压力就会下滑。但,难不倒踏雪无痕,轻如鹅毛的惜春雨。
轩辕楼?惜春雨屹立于冰雪城主殿房顶之上,摊开地图细细研究对照。他翻翻覆覆确认了好多遍,肯定无误后飘然而下,其间右手探入腰间,抓出一把细如牛毛的银针,凝力向轩辕楼前的几个守卫掷去。
侍卫们分毫未动,由着惜春雨从面前明目张胆的经过。他们连转转眼珠的能力都已丧失,牛毛般的银针准确的插入他们天台、颈椎、尾脊三大穴道,入体三分。这样,便是会解穴亦只枉然。
轩辕楼!不错,是这里。惜春雨推门而入,顿闻一股腥臭扑鼻而来。刚想寻其究竟……
“出去!谁让你进来的!”男子沙哑干涩的嗓音由屏风后传来,带着微微的不满。
“我自己。”惜春雨踏步上前。
“不许过来!”男人厉声喝道。
奇了!怕就呼救啊?难道,我还真听你的!惜春雨转眼间步入内室。但见房中仅一张挂了薄色绸布的床,别无一物。床上之人把自己包成粽子,警戒的缩于床角,乌黑的被洞闪着两团火种,像要把人刺穿。
“你是谁?”怪人问。
“惜春雨。”惜春雨闻着满屋臭味,左手摸了摸面具好似想到什么。
“想干什么?”
“你……”惜春雨忽得蹬足,腾空跃入床内,腰间束带尽解紧紧缠搏住拥被而坐的男人。
下一刻大群带刀守卫夺门闯入,砰——屏风被推倒在地,二十几人里里外外把床围了个水泄不通。
带头的锦衣大汉呼呼甩了两记紫红大刀,粗喝道:“把人放了我留你全尸!”
“你想让他死!”惜春雨叹冰雪城无人,伸手欲拉下身边男人遮住头颅的被角。
“住手!”被里的男人哗的撕开棉被,露出一张鬼怪闻之却步的腐烂脸庞,瞬间以右臂支身旋转,左脚斜踢向惜春雨。惜春雨立刻顺势卧倒,躲避来势汹汹的飞腿,脚风扫过耳畔。男人寸步不让来个千斤坠一手捏制惜春雨咽喉要害,飞速点了他周身大穴,臂膀横于春雨胸前,紧压其双腿。
形势立刻反转。
“我可以救你。”惜春雨静静直视离面不过一尺的溃烂遗臭脸庞速道。
一句话止住男人欲劈向他的致命手刀。与毁容的脸格格不入,炯炯有神的眸定定的凝望惜春雨,感受其无任何鄙视、厌恶、可怜的心态,男人眼神渐柔。
“你以为你是谁!天下名医我们请遍了,也没用。使毒高手对此亦束手无策,连洛神宫宫主也治不了这病!你别兴口开河,想耍计逃命!”锦衣大汉嚷道。“七大门派的掌门都不知病因何在,你小子别想投机取巧!”大汉左手一挥,侍卫作势欲冲。
惜春雨对挑衅之言充耳不闻,眼光锁着丑脸道:“你的病是3年前开始,而且由美女下的毒对不对?”
“你怎么知道?”锦衣大汉失声道。众人面面相觑。
男人浑身一僵,捏咽喉的掌紧了紧眼芒如利剑射向身下的惜春雨,沉声道:“你跟那女人有什么关系?说——!”
“好歹,你也是这里的东道主,别失了风度!”
男人呆然。
惜春雨不怕死地笑道:“我买了张晓生的情报,知道轩辕楼原本是冰雪城堆放药物的地方。虽然,江湖上没人知道你为何在成名之后马上隐退,但刚才我入轩辕楼闻到的不是药香而是腥臭,就知晓有人中毒,房内的药物全部搬空,腾出地方作养病之用,冰雪城享这权利殊荣的也只有城主燕鹤归了。燕鹤归于江湖除迹至今已有3年,我想能打败武林名宿,扬名江湖的人除了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