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到电影下映,也没有记者能拍到他的真正绯闻,就在观望者们持失望态度准备离开时,有媒体拍到他在某家酒吧门口和一名男人拥吻,接连几张相片一张拍到青年恼火的表情,一张拍到了青年和陌生男人动手,其余几张的主角都是电影另一名主演撒切.克林和瑞尔。
照片角度之精准,抓拍表情之准确,外人几乎以为这是一场三角关系之间的争风吃醋了。
连当事人撒切也差点被说服了。
当撒切看到这份报纸时,整个人都笑抽了,他真不知道这些记者哪来的好头脑编出这么一份无聊的东西,虽然这八九不离十了,可才没有像他们说的那样是三角恋啊。
那种人渣怎么配和自己竞争。
绯闻的当事人中的两位就在撒切的家里,一个刚刚在房间洗好澡出来并且秀身材般的只穿了条长裤,一个还在客厅的浴室里洗澡。
撒切看了表,已经半个小时了,他不得不去敲了敲门,催道:“你不会晕了吧?”
片刻后,里面传来朦胧的回应:“很快。”
男人拐去厨房热了杯牛奶,出来时青年也好了,穿着自己的睡衣,长长的裤腿拖在地板上,湿漉漉的半长金发凌乱的顶在脑袋上,翠绿的眼珠子还蒙着一层水雾,眼眶也是红的。
“你不会哭了吧?”撒切不可思议地问。
“……嗯。”瑞尔不好意思地点头,接了牛奶默默喝了一口。
“哎哟我的天爷,那男人什么好的?”撒切忍不住笑了,看到青年即将哭泣的表情又努力收了回去。
瑞尔不理他,撅了噘嘴,将一杯牛奶全喝了。撒切坐到他身边,结实的手臂搭在他肩上,稍微一晃:“初恋?”
青年点了点头。
“多久了?”
“……五个月。”
撒切一挑眉。
“上床了?”
“……你问这个干嘛?”瑞尔不好意思了,红着脸将他推开一些,撒切也就着力往后靠在沙发上,咧嘴一笑,眼睛扫过青年细瘦的腰肢,回想起拍戏时手掌摸过的滑腻触感,手指不由动了动强忍住摸过去的yù_wàng,说:“就问问,追了你那么久,还不能知道。”
追了那么久其实也就开拍中途到现在三个月,好像是少了点。
撒切想着,但觉得自己优势是够的。
“……拍戏那么忙,还要忙学业,哪有时间想这些,他连电话都很少打,本来今天想给他庆祝生日,谁知道早就有别人了。”瑞尔如此说着,抓了抓头发,觉得自己就像个男朋友出轨的怨妇一样可笑。
听的人可不这么认为,撒切摸了摸下巴,心说这就是还没有了?虽然他对这方面不是很在意,但是干净的大男孩总是更讨人欢心一点:“感觉我越来越喜欢你了,你说怎么办?”
青年咬了下嘴唇,没有被唇膏故意抹成苍白的最嘴唇是健康的粉,就跟他的耳根一样,嗯,想让人咬一口。
当然,撒切也这么做了,就像电影里那样亲密无间只是这一次由他来主动,他凑上去,迅速地咬住青年薄薄的嘴唇,用舌头舔湿他的唇,用牙齿轻轻的磨咬。撒切将人拉进怀里,手臂圈住对方细瘦的腰,一直保持温热温度的手掌伸进睡衣下摆,揉捏对于男性来说过于细腻的皮肉。
青年似乎羞赧极了,下意识想捏住对方肩膀,没想到却捏到男人结实的肌肉,被亲的云里雾里的瑞尔迷迷糊糊的想:原来是光着的。
像是习惯了一样——在电影里他们有无数次的亲密接触,甚至常常需要青年占据主动位置。刚刚接触拍戏的大男孩什么也不懂,在最初甚至放不开去扮演另一个人,那个角色高傲的不是他。还是身为前辈的男人耐心地教他看台本,帮他分析人物,一点一点地教会他演戏这个有趣的事情。
“呜……”滚烫的吻,逐渐往下落在凸起的喉结,舌头在锁骨凹进处舔弄,宽大的睡衣领被拉的绷紧露出大半的被舔的水光的肩膀,亲年咬紧了唇,浅色的睫毛颤抖,依旧同从前男人借口教他拍戏故意讨好处时一样生涩。
撒切手臂撑起,双腿跪在青年身旁,一手托起青年消瘦的身体,一手借力脱了对方的睡衣,下一刻就是身体之间亲密无间的接触,心脏相互在对方的胸膛下有力的律动,频率似乎错觉般地重叠一起。
“你……”瑞尔蹬了蹬腿,感觉皮肤相接触的地方都起了小片的鸡皮疙瘩,脸颊跟火烧一样火辣。
撒切过头蹭了蹭他的鼻尖,果然已经紧张地出了细细的汗:“紧张什么?”
瑞尔翠绿的眼珠子左右转了转,随后定格在男人胸口位置:“这样,是不是不好,我们甚至认识的不久。”
“追了你那么久,现在装陌生人?”撒切闷声笑了笑,手掌在青年腰上掐了把,很轻,就像调情一样,虽然确实也是。
瑞尔不好意思,他觉得撒切经常把追求挂在嘴上就是故意的,故意看自己出丑的样子。
说实话,对撒切的好感早就超越了后辈对前辈的崇拜之情,瑞尔早就意识到了,但男朋友——现在还该说前男友了,三个字一直将这种感情锁在线后,现在,好像再没有什么不可以了。
至少他的前男友没有在因为赶时间而错过吃早饭时给他送来三明治和牛奶,也不会在半夜结束拍戏时送他回宿舍,更加没可能在他被记者纠缠得一身冷汗时仗义地站出来拯救他。
于是,当撒切将手伸进他裤子里时,青年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