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这里?
“是的,年哥,我在街上看见你…”凌笑天把自己怎么遇见的他,怎么带过来的,从头到尾说了一遍。
贺唯情适时的把拿在手上的吊坠往年翰面前一扔:“你中了迷心咒,是一种让被施咒的人,按照施咒者的意愿行事的一种诅咒。”
年翰拿起吊坠,用手一挑,旁边的卡就开了,打开里边,一张是自己妻子的单人照,另一张是他们俩的合照,看不出任何异常,但事实就是自己莫名其妙的坐在了这里。
年翰示意贺唯情和凌笑天稍等片刻,开始摸身上的僧袍。
可是僧袍里什么也没有:“手机用一下”,他向着凌笑天,刚才的事情要是传出去,集团股票肯定会跌,他得先控制住这件事的影响。
凌笑天和贺唯情看他部署工作有条不紊,就在一边耐心等着,凌笑天还不忘问了下安安,问小家伙现在谁看着呢!
“马六指回来了,”贺唯情回答他。
凌笑天听完,心里还有些发酸,自己的老婆、自己将来的儿子,竟然和那个右手有六个指头的阴阳怪气男住在一起、、、
这时年翰的电话打完了,或许真的遇见了高人?这样的话绝不能讳疾忌医,他想到,也是相信凌笑天。
“能说一下你刚才的感觉吗?”贺唯情也正好出口问了。
:“我中午的时候有一个商务会餐,就在公司旁边的西餐厅,我带了我的助理过去。那是一个愉快的会餐,我们和对方成功达成了初步的合作意向,对方先告辞,我们随后出来”说道这里年翰露出疑惑的神情,显然异事就是从这里开始的。
“接下来的事情,我只是模糊记得,好像脑袋里有千万僧侣在念经,有一个声音一直在说让我脱离红尘、归入佛门,我平时是不信神佛的,为什么会磕长头、又怎么到的这边,真的是一点印象都没有。”年翰的疑惑更深了。
“年哥,那你的助理呢?我怎么没看见?”
“助理说我让他去买了僧袍,然后就吩咐他回公司了,最近因为一个项目我们正在加班。”他刚才打电话的人中正好就有他的助理。
所以说助理回去是听了年翰的吩咐,听起来倒也没什么差错。
“你说迷心咒?”年翰转头盯着贺唯情。
凌笑天也看着他,说实话他和年翰一样,真的没看出来这个吊坠有什么特别。
贺唯情再次拿过吊坠,把吊坠里面夫妻俩的相片抠出来,这回三个人都看清楚了,相片下边赫然是三根小针。
三根小针每一根都发丝细、指甲盖长、两头都是针尖、放做了三角形,这样一来正好是针尖对针尖。
“这、这、怎么会这样?”年翰眼中闪过惊慌,他不知道里边详细的门道,但是这三根针出现在自己贴身的吊坠里,肯定是自己身边的人干的,一想到身边有这样一个懂邪术的人,简直不寒而栗。
“这是巫家的手法,巫有黒巫白巫之分,白巫善医治,而黒巫就擅长咒怨一道,你这是中了迷心咒,要不及时解除,对方想要你的命也不过是分分钟的事情,你自己就会双手奉上!”贺唯情这个说法,真的不是危言耸听,这个咒的威力确实如此。
“那现在呢?”年翰的后背布满了冷汗,心里直呼侥幸,看贺唯情的眼神充满了感激。
“我已经给你破解了!”贺唯情说完,念着安安也差不多醒了,就告辞回了自家别墅,后面的事情,就看年翰自己怎么处理吧!
年翰对他千恩万谢,亲自把他送到了门口,凌笑天也是难得严肃的道了谢。
等送完人,年翰手里握着吊坠,在凌笑天的沙发上躺了一会儿:“笑天,送哥回去吧!”
他缓过了一口气,现在有信心面对那个阴暗里的老鼠了,无论是谁,就算他会巫术,他也会把他抓出来的。
凌笑天亲自开车把年翰送回了他公司。
“事情办的怎么样?”等凌笑天再次回到自己别墅,第一件事情就是给钱德门打电话。
他知道不出现任何报到时不可能的,毕竟那么多路人看见了,所以所谓处理是不能让贺唯情和安安的相片曝光出来,
钱德门有些微胖的脸,都挤成了一个包子:“我正在去你家路上,到了再说。”
半个小时,钱德门过来了,手上拿着一沓照片:“你自己看,不用你担心了?”
他们还担心给贺唯情父子招灾,谁又能想到这件事情会变成这样:但凡有贺唯情和安安的相片,他们所在的位置都变成了白色亮点,面目模糊到就是神也看不清楚。
凌笑天接过相片,一张一张的翻过去,脸上的表情还是云淡风轻:“奥,今天的阳光真是太强了”,他嘴上说,心里已经翻江倒海。
这种理由谁信?这回谁和他说贺唯情是普通人,他也不会信的,现在就希望那些记者不起疑了!不,或者应该把封口的方向换一换?
钱德门的嘴角抽搐了一下,但是多年的默契,致使他没接着问下去,凌笑天要是想装疯卖傻,你就是把他杀了也问不出真相。
“你说记者们也一定知道今天阳光太强吧?”
“是的,谁都知道的吗!”所以作为合格的经纪人,他已经换了操作方向是非常对的。
“年总的事情,应该没问题”,有凌二哥、年翰、天之眼传媒三方出马,这件事情的影响力肯定会降到最低,就是当时有太多路人看见了,他没办法打包票。
凌笑天点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