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气,后来李婶要来找李叔叔,岳婶正好也要来找岳叔叔,半路碰到了一言不合就打起来了。”
小丫头连珠炮似的将事情原委说了一遍,信息量太大众人都忙着消化一时都做深沉状,等到反应过来时岳鹏的脸已然跟他媳妇衣服一个颜色了,岳温琼脸涨得通红,到底还是担心母亲,强忍着羞愤问愉之:“不知她们现在何处,大小姐引我们去看看可好?”
文愉之点了点头,扫了眼自己的父亲,文忠咳了咳:“不管怎么样我们先过去再说吧。”
打斗的地方离待客厅不远,是个小花园,花园里叠石碧塘繁花翠草,景致原是很美的,只是此刻原本很美的池塘边,一堆人正围着两位心情外表都非常不美丽的女人。
文夫人无奈的站在两位刚从塘里拉出来的客人身边,劝说道:“两位妹妹不管有什么误会,都先随我去后面换身衣服再说吧。”
李四娘抹了把脸上的水,利落拱了拱拳:“抱歉了嫂子,给你添麻烦了。”
林莺儿掉进塘里时呛了口水,此刻忙着咳嗽,来不及插嘴。
文夫人没再深劝,唤了人拿披风给两位披上,正打算走的时候,文庄主一行便到了。
林莺儿一见到岳鹏也顾不得咳嗽,赶紧跑到岳鹏身边,刚欲分辨几句,岳鹏抬手,
“啪,”
照着林莺儿的脸就一个巴掌,打的林莺儿差点摔到地上。
岳温琼惊呼连忙扶住:“娘!”
又转头对岳鹏,半是求情半愠怒:“爹!”
岳鹏狠狠瞪了这母子一眼,回身跟在场的各位抱了抱拳,看着文忠严肃道:“文大哥,各位兄弟,抱歉,今日因一些家事惊扰了各位,岳某惭愧,本应留在这里任凭众位处置,但无奈家中事急还需我赶回去处理,等到此事了结,必亲自登门谢罪。”
说着又深施一礼。
这一席话说的声情并茂,不管众人心中作何想,表面上都不好再说出什么调侃的话来。
李昆冷眼看着岳鹏这一系列动作,轻哼一声,低唤:“婆娘,过来。”
李四娘将披风打了结干脆走过去,抿了抿湿哒哒的头发,微微低了低头:“抱歉了,昆哥。”
李昆未言,只帮她把披风紧了紧,拽过她的手拉到身后,方扬声对众人道:
“各位,虽不知刚刚具体发生了什么,但我家的婆娘我最清楚,定不会做上赶着讨人嫌的闲事,要说错,便是错在不应该忍不住把松山砸镖的事在大庭广众之下说出来,扰了文庄主的寿宴,折了岳当家的面子,说到底,还是我管教婆娘不够,若文庄主岳当家心有不快,李昆在这,打罚随意。”
最后的四个字说的铿锵有力掷地有声,大有要把刚刚岳鹏的话语砸到地下的气势,引得围观的几位少女眼冒桃心。
余下的众人左看看右瞧瞧,到底不过是看热闹的,于是最终都望向了文庄主。
文庄主轻轻摸了摸下巴,淡淡一笑:“两位兄弟都言重了,不过是小口角而已。玉娘,快带两位弟妹下去换身衣服。”
文夫人点头道好,上前牵起李四娘的手,见林莺儿站在岳温琼旁边想动不敢动,轻叹一口气,看了自己的夫君一眼,拉着李四娘便走了。
“岳老弟,既然你家有急事,我自不便留你,”文庄主看到岳鹏眉间透出些不悦,只做不知:“若回去后江湖上有需要我帮忙的,还是那句话,不必客气。”
说罢又回身吩咐家丁:“快去帮岳当家准备车马,天色渐晚,多备些灯油在车上,再给岳夫人多备一条毯子,暖些姜茶带上。”
便有家丁上前道:“禀庄主,刚刚岳庄主说要走时,车马便已备好,姜茶刚好后厨煮了些,都是现成的。”
文庄主满意的点点头,和蔼的看向岳鹏。
虽然字字句句简直已经关怀备至了,但岳鹏还是强烈的感觉到了里面逐客的意思,往日来拜访的时候虽然不是很热络,却从来没有像今日这样过,难道仅仅就因为自家的镖局惹了点麻烦?
呸,什么狗屁大侠!
岳鹏暗自将文忠骂了一通,口上依旧连连道谢,在众人的关怀目光中叫上林莺儿和岳温琼,跟着家丁走了。
那岳温琼全程绷着个脸,只在走的时候抬头跟文忠规规矩矩行了一礼,但就在他偏头不经意的扫了眼人群时,一张依稀熟悉的面容一闪而过,待他定睛仔细查看,却又消失不见了,好像刚刚的那一瞥,只是一个错觉。
当晚的寿宴虽然稍稍晚了些,但依旧宾主尽欢,松山镖局的离开并没有影响大家欢聚的心情,反而为一些人增添了下酒的谈资。
肖岳两人原本跟连旭坐在一起,后来因为有不少人过来跟连旭寒暄,而文庄主对外介绍说两人救过文愉之的命,所以少不得连带着喝了不少酒,等到后来大家随意畅饮的时候,便找机会溜了出来,在池塘边找了个僻静的角落小酌对饮。
文景之在敬酒的间隙找到了这里,为两人斟满酒,轻轻碰了一下,见二人均面色如常,
放心笑道:“我是受我父亲之托来问问你们,到底是耍了什么手段弄了这么一场大戏?”
肖小竹一摊手:“我们俩动的手脚真的不多,无外乎就是用几味药分天分时放倒了几位关键人物,让他们“非常无奈”“难以与命运抗衡”的摔了东西,至于遇到朝中政敌真不是我们的错啊,要说今天,我们也只不过是拜托文庄主将鲲鹏和松山的棚子排在